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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查員從公文袋裡取出張相片給婦人看：&ldo;你看到的金教練是這個人嗎?&rdo;
&ldo;是的。&rdo;婦人只看了一眼就點頭，&ldo;他長得矮，又胖，很好記。&rdo;
&ldo;哦，那，金教練來得多嗎?&rdo;
&ldo;這……好像有點多，每週總會來一兩次吧。&rdo;
&ldo;他來這裡是做什麼?&rdo;
&ldo;他每次來，都是直接走到後面的暗門裡去了，應該……那裡是賭博的地方……你們昨天來過的，應該知道那是什麼地方。&rdo;
&ldo;就你看到的情況，金教練和賭場的老闆，熟悉嗎?&rdo;
&ldo;這個……我真不知道，我只是個打掃衛生的，我哪知道那些……我連賭場的老闆是誰都不清楚，我每次打掃衛生，只要挨近那個門，門口的人就趕我走……他們好兇的。&rdo;
刑警又從公文袋裡拿出張相片給婦人看：&ldo;您看看，這個人認識嗎?&rdo;那是死者晏明的照片。
曹暉媽媽接過相片仔細地辨認了一會：&ldo;是有點面熟，只是……我記不大清楚了，我平時只是埋頭拖地，擦擦窗子、傢俱什麼的，沒想過要注意他……你們要是早跟我說就好了，我就可以多留點心。&rdo;她好像感到沒能完成好自己的任務一樣現出難為情的神態。
&ldo;沒事的，阿姨，不記得就不記得，沒關係的。那您還記得金教練是什麼時候開始來這裡玩的嗎?&rdo;呂昭接著發問。
&ldo;不清楚了，我開始對他也沒注意，只是後來他經常來，人又矮，又胖，我才會記得了他……你們要是早跟我說……&rdo;
&ldo;沒關係，真的。阿姨，您好好想想，你最早對金教練有印象大概是什麼時候?&rdo;
&ldo;大概啊，那也有幾個月了吧……兩個月是肯定有的。&rdo;
&ldo;金教練一般是幾點鐘來?&rdo;
&ldo;一般是晚上八、九點吧。&rdo;
&ldo;您再想想，平時看到金教練從那房子裡出來的時候，您還記得他臉上有些什麼表情嗎?&rdo;
婦人搖搖頭：&ldo;我看不到，我只做到晚上九點就下班了，我沒見過他出來時的樣子。&rdo;
&ldo;哦，這樣啊。那，您的兒子和同學來娛樂城的時間，您還記得嗎?&rdo;
&ldo;警官，我兒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啊?&rdo;一聽到兒子，婦人馬上就緊張起來。
&ldo;沒有沒有，您別緊張，您兒子一點事也沒有。&rdo;
&ldo;真的?&rdo;婦人可憐兮兮地看著呂昭。
&ldo;真的，我保證。&rdo;
&ldo;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我就一個兒子，他要是出事了，我就……&rdo;婦人平復了一下心情，&ldo;他們是上週來的，是星期六的晚上‐‐曹暉只有星期六有假。他帶了兩個女同學來的，說是想玩電遊。&rdo;
&ldo;哦，那他們是什麼時候離開的?&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