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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都知道師父就快從省城回來了，大家都說，師父回來後，很有可能會取代金教練做我們隊的總教練……&rdo;
&ldo;哦，是這樣啊。&rdo;我接著問曹暉，&ldo;好吧，這個事就不談了，還是說說你們那次去娛樂城偷拍金教練賭博的事，你們拍到了沒有啊?&rdo;
&ldo;沒有，我們真沒有!我保證!&rdo;曹暉再次舉起了右手。這次，曹暉的眼睛告訴我，他說的是真的。
&ldo;為什麼?你媽媽不是說他經常去嗎?&rdo;
&ldo;媽媽說他經常去，可我們不能經常去啊，學校管得很嚴的。我們只在幾天後去過一次，但守了幾個小時，也沒見到金教練，只好等下次的機會囉。&rdo;
&ldo;你呀……&rdo;我摸了摸曹暉的頭，&ldo;下次再也不要做這樣的事了，那種地方不是你們該去的地方，萬一被賭場的人發現了，你們很危險的，那裡面，好多都是輸紅了眼的亡命之徒，知道嗎?&rdo;曹暉使勁地點頭，然後又抬頭跟我說：&ldo;你可千萬別告訴金教練啊，要是告訴了他，我們幾個可就慘了……&rdo;
&ldo;我保證!&rdo;我也舉起了右手。
這些孩子，多麼單純啊，為了師父，竟然想出跟蹤偷拍的主意。
第四章 誰是嫌疑5
曹暉說的這個訊息是條很重要的線索，如果金原真的經常去賭場，那麼他會不會輸了大筆金錢後遷怒於晏明呢?如果真是這樣，金原的殺人動機也就有了。現在，結合之前的資訊來看，金原既有作案時間，也有了可能的作案動機，而且，就算他自己沒出過什麼好成績，但無論如何，他是短槍組的主教練，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具有一槍斃命的實力是毫無疑問的。最重要的是，他是可以自由進出槍彈庫的三人之一!
我連夜把這個情況告知呂昭。呂昭聽完，並沒有我預想當中的那麼興奮，而是問我，你確定?我回答確定。他說好，明天上午將會對這個資訊進行調查核實。這個呂昭，比我想像的冷靜。
我問呂昭：&ldo;現在你們的排查工作進行得怎麼樣了?&rdo;
&ldo;還在繼續，娛樂城裡的人員成分相當複雜。這個晏明很狡猾，賭場入口的監控是獨立的，主要是防止警方突襲檢查而安裝的。至於監控錄影的內容，他每天收場之後都刪除了，現在我們只能透過娛樂城的其他監控進行人員篩選，難度相當大。&rdo;
&ldo;那，彈痕檢測的進展呢?&rdo;
&ldo;也還在繼續，這是個細緻的工作，急不得。&rdo;
&ldo;大概什麼時候會有結果?&rdo;
&ldo;不清楚，技術組反饋的訊息，大概是明天下午吧。主要是因為彈頭是鉛的，比常規彈頭要軟很多，變形太厲害，檢測鑑定的工作相當困難。&rdo;
這個我很清楚，在射擊場我見過靶坑裡的彈頭，都是薄扁的一片，稱之為彈片可能更形象一些，彈片擴散刮損殘缺都相當厲害。
因為運動用彈不考慮殺傷的效果，所以並沒有像常規子彈那樣在彈頭外部包裹銅質外殼，也沒有鋼芯，而是高純度的鉛。子彈穿過靶紙之後就完成了使命，一旦遇到固體阻隔，在高速撞擊下，立刻就變成一灘軟泥樣了。現在的小口徑運動槍械的槍膛，無論長槍短槍，除了健衛8、早期的健衛9和幾款老式短槍是4條右旋膛線之外，基本上都採用6條右旋膛線，只是長短有區別。膛線的標準化，也是從常年的實踐當中總結出來的，可以最大程度地提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