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700餘人,在建康(今江蘇南京)就有大寺700餘所,僧尼信眾常有萬人。到了南朝後期江南幾乎各個階層的人都信奉佛教,從而形成相當大的社會力量,具有強大的影響力。
第二十三章 大興佛教
楊廣生長在佛教之家,從小接受佛教思想當然懂得佛教勸善化民資助王化的政治功用。同樣,佛教的興盛也離不開封建統治層的支援,歷代都有不少高僧主動向統治者靠擾。所以作為朝廷的鎮守藩王,楊廣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佛教信仰者,他更多的是一個政治人物,故他一到揚州,便以江南佛教的最大護法者自許,他在江都宣稱:
近年奉詔專征,弔民伐罪,江東混一,海內又寧,塔安其堵,市不易業。……而亡殷頑民不慚懷土,有苗恃險敢恣螳螂,橫使寺塔焚燒,如比屋流散,鍾梵輟響,雞犬不聞,廢寺同於火宅,持缽略成空返,僧眾無依,實可傷嘆。
因為在亡陳之後,楊堅知道南陳宗教勢力在南陳舊地有著巨大的影響力與號召力,故曾下詔把江南的大部分佛塔寺廟毀掉。這裡楊廣把父皇楊堅下詔毀掉江南佛塔的責任推到叛亂分子身上,其意即是表示在他鎮守江南期間他將一改以往,保護佛教。楊廣雖然信仰佛教,但是作為政治人物他需要的是利用宗教收攬人心穩定戰後不穩的江南,所以江南佛教界的頭面人物智覬自然成了他要結交與拉攏的首要目標。
智覬(公元538—597年)俗姓陳,字德安,出身於“高宗茂績盛傳於譜史”的南朝門閥世家,18歲時因“家國殄喪”剃度出家,後投由北方南下且“名高嵩嶽”的高僧慧思習禪,30歲時受師命往陳都建康“創宏禪法”,被陳宣帝尊為“佛法雄傑,時匠所宗,訓兼道俗,國之望也”。陳太建七年(575年),智覬往會稽天台山,創立了天台教團,十年後的至德二年(584年)才被陳後主以重禮迎回建康,後主以宮廷“羊車童子”相迎,“於大內起禮三拜,俯仰殷勤,以彰敬重”。楊廣後來作的《江都宮樂歌》有“果下金鞍躍紫騮”句,寫的就是當時的情景,是證當時智的聲望之高。南但陳滅亡之際,“金陵講席,掃土俱盡”,智覬“策杖荊湘,劃跡雲峰”,與楊廣失之交臂,未得相見。
開皇九年(589年)十二月十七日,受命坐鎮江都的秦王楊俊首先向智覬致書,存問“道體何如”。開皇十年正月十六日楊堅又致書“敬問”。同年五月十九日,秦王楊俊再致書並“奉施沈香”,延請智覬前往江都。但智覬心存觀望,婉言拒曰:“雖欲相見,終恐緣差。”楊廣移鎮江都後,也很快“遣使人往彼延屈”,給智覬送來《初迎書》:“希能輕舉以沃虛襟,佇望來儀不乖眷意”。迎書自稱“弟子楊廣和南”,尊智覬為師,言辭十分誠懇。楊廣還命有司修葺禪眾寺以供智覬暫住,而“願忘懷受施”,竭誠盡敬迎智覬來江都。
智覬仍求躲避,他“初陳寡德”,辭不敢當,“次讓名僧”,推諉不赴,“後舉同學”,以他人自代。楊廣則再三懇請,執弟子禮甚恭,智“三辭不免”,最後終於勉強答應前往江都。行前,智覬“仍求四願”,即提出了四項前提條件。其一為“願勿以禪法見期”,即請楊廣不要期望過高,不要指望傳授禪法;其二稱“雖欲自慎,終恐樸直忤人,願不責其規矩”,允許保有自己獨立的個性人格;“三微欲傳燈以報法恩,若身當戒範應要去就,……若通法願許為法,勿嫌輕重”這是為自己傳佛法而不阿世敬請諒解;四曰:“三十年水石之間因以成性。……若丘壑念起,願放其飲啄以卒殘生”這乾脆就是宣告自己此去應有來去自由。“四願”言辭柔中有剛,表明智覬對隋朝或者說對楊廣遲疑觀望,力圖在政治上保持一定距離。
楊廣時“方希淨戒,故妙願唯諾,一一允諾”。並在開皇十一年(591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在江都城內總管府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