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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他咳了兩聲,臉都咳紅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能說話,站起身,滿臉的不好意思,“福晉,真對不住。”
我吭哧笑了,“陶先生怎麼連茶都喝成這樣,難不成真的是我剛才說的話敗興至此嗎?”
“不不不,”他連忙搖手,急忙解釋,“不是,福晉,您這茶是荷花葉泡的?”
“清涼去火。”
“怪不得呢,”他做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前年,小兒給我放的荷花葉,我喝了之後就不舒服,所以從那以後我就不再喝了,剛才一喝之下,失禮了。”
“比起您剛進府的那句同安,這個真的不算什麼,坐吧,站著還得讓我仰著脖子。”我用手指指對面的石凳,前半句是話裡有話。只不過不知道他是真的沒聽出來還是聽出來也能無視,他笑了一下,很利索的坐下了,不見有什麼尷尬。
他坐下之後,我沒繼續說,剛才的談話要不是他噴出的那一口,估計最後得弄個不歡而散,原因是,他對自己妻子的態度,讓我不舒服。想想自己這些年的委屈,我就給他的妻子抱上了委屈,這麼一來就覺得談下去沒什麼意思,神情就有些懶懶的。
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出我的情緒變化,估計是沒看出來,他還是很興趣盎然。
“福晉問了我想過什麼樣的日子,那福晉想過什麼樣的日子?”
這還是頭一次有人問我想過什麼樣的日子,就是嶽樂都從來沒有問過, 既然對自己的丈夫都沒有說過的話,我自然也不能對他全盤托出,拿著茶杯把玩了一會兒,才回答道:“女人想過的日子。”
“女人想過的……”
我把他的話截住了。
“陶先生,您剛才說您想過的是高柳垂陰,老魚吹浪,留我花間住的日子,可是您幹嘛要進京呢?”我把話題轉了。
他很明顯的愣了一下,看樣子像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哦了一聲之後,才笑著說:“跟王爺說對路了,而且也順便看看自己多年未見的朋友。”
“朋友?”
他呵呵的笑了一下,“福晉想必知道皇上今年正月下詔中外臣工各舉博學通才之人,以備顧問,由皇上親試的事,那些鴻儒們有一些是我的朋友,藉著這個機會我也會會他們,到時候還希望福晉能夠給個時間上的方便。”
“鴻儒?我聽過,那您難道不是嗎?”
“我是,只是我不來。”
“那您怎麼還來了安王府?”
“那是我跟王爺說對路了,我不是為了錢,也不是為了名,只是為了一個對路,譬如說,今天我跟您說對路了,您現在指著這荷花池讓我跳,我二話不說立馬就跳。”他往外面荷花池那邊一指。
“這就是您的真性情?”
“沒錯!”他把扇子拿起來張開又合上,啪啪的在手裡拍著。
“真性情。呵,時間上您自己看,”我想了一會兒,對他說,“只不過,我希望您去看您的那些鴻儒們的時候能帶上蘊端。”讓蘊端見見那些大家,對他是好事,這是我自己藏的私心,如果可以的話,我甚至想讓他把孩子們全都帶上。
“那是當然,我還沒忘了自己對王爺的承諾,我是西席。”說完,自己在那邊笑個不停。
我附和著笑了兩聲,說是附和,那是因為我實在不知道剛才那句話有什麼好笑的。
他看出來了,也說出來了,“福晉,雖然我這人眼神不行,可是我也看的出您剛才的笑不是這兒出來的,”他在自己的胸前比劃了一下,搖搖頭,“不是真性情。”
“不是人人都可以跟您一樣活的瀟灑的,這話是真話。”
“福晉,”他身子往前移了移,“王爺不能真性情這我理解,身處朝堂之上,真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