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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到了他的背上,緊緊圈住他的脖頸:“我要你抱我去。”
他忽然變得非常粘人,毫無緣由的那種。
陸延也沒有多問,直接抱著人去浴室洗漱了,他們刷完牙洗完臉,正準備出門的時候,忽然被一道電話鈴聲給絆住了步伐,原來是警察局打來的電話,他們說已經查到了導致段建風花粉過敏的兇手,讓他過去一趟。
陸延得知情況,皺眉思索了片刻:“會不會是段繼陽?”
唐如風意味深長道:“我先去看看情況,有事電話聯絡。”
他語罷穿上外套,匆匆就要離開,不知想起什麼,走了兩步又重新折返回來,望著陸延認真問道:“等這件事解決了我們就結婚,行嗎?”
陸延同樣認真望著他,最後笑了笑:“好,你快去吧。”
唐如風像一隻沒有安全感的流浪動物,急切想要尋找一個固定的窩,彷彿這樣就不會再被拋棄,不會再繼續流浪,陸延誠覺對方如此驚惶失措,大概是自己做的還不夠多。
唐如風走後,陸延並沒有去吃早餐,而是直接返回家中東翻西找,扒拉出了自己的戶口本。
楊琴正躺在沙發上敷面膜,聽見動靜不由得問了一句:“你找什麼呢?大清早乒乓亂響,吵的我頭疼。”
陸延哦了一聲:“沒什麼,找戶口本。”
楊琴狐疑坐起身:“你找戶口本做什麼?”
陸延從門後探身,像抽瘋了一樣道:“媽,我想結婚了。”
楊琴聞言心中一驚(),直接撕下了臉上的面膜:結婚?你要和誰結婚?該不會是段繼陽那個王八蛋吧?
陸延有些無語:你想什麼呢(),當然不可能是他。”
楊琴聞言懸起來的心終於落了回去:“你只要不和段繼陽結婚,和誰都行,他也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久了,現在又多了個能幹的弟弟,家業估計也落不到他手上。”
陸延不著痕跡問道:“你怎麼知道段繼陽有個弟弟?”
楊琴沒有多想:“之前和陳太太在一起的時候見過幾次,是個挺俊秀的小夥子,又懂禮貌,長得白白淨淨的,還陪我們打了好幾圈麻將,他私底下悄悄放水,還以為我沒看出來。”
楊琴說著自己都沒忍住樂了一下,看起來對唐如風印象不錯。
陸延聞言眼皮子跳了一下:“你還和他打過麻將,什麼時候的事?”
楊琴:“好久之前了,你忽然問這個做什麼?”
陸延咳了一聲:“沒什麼,你繼續敷面膜吧。”
他沒想到唐如風會私底下揹著他去刷好感度。
陸延找到戶口本就要出去,臨走前不知想起什麼,又確認似的問了一句:“只要我不和段繼陽結婚,和誰都行對吧?”
楊琴沒想到陸延來真的,下意識追問道:“臭小子,那你和誰結婚,總得帶過來讓我見見吧?!”
陸延卻已經關門離去了,只扔下一句話:“你已經見過了,就是和你打麻將的那個,我現在去求婚,回頭成功了再領他來見你!”
臨近太陽落山的時候,唐如風才從警局出來,段建風忽然花粉過敏果然不是意外,而是人為。警方經過調查,發現段家保姆不久前曾經在花市購買過百合花粉,事發那天她趁著所有人都不在家,故意在二樓的臺階處撒了許多百合花粉,導致段建風失足摔下樓梯。
保姆被逮捕的時候,對一切都供認不諱,說是段建風平常喜歡發脾氣,對她非打即罵,一時衝動就做了糊塗事。
事情在這裡看似已經告了一段落,但唐如風偏偏不信,那個保姆在段家幹了二十幾年,如果想報復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今天。而且據說段繼陽是她一手帶大的,感情深厚,說是半個母親也不差什麼,她家裡還有個兒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