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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他之所以一直鬱氣難平,只是為了佘應景的自輕自賤,和對他的不信任!
有求於他楊豁的人多了去了,難得他這一次主動想幫人,那佘應景卻狗咬呂洞賓!
喬遠山從小跟他一起長大,楊豁的心思,他縱使不能明白十分,也能猜到七層。剛才還跟懷蓮打趣楊豁讓他早日找個媳婦,眼下就出現一個有趣的人物,也真是巧了!
說著說著楊府就到了前頭了,楊豁下了車,正皺著眉往裡走,就聽見喬遠山的聲音:“行之,我就不進去了。你這馬車送送我。”
楊豁愣了愣神兒,回頭衝喬遠山點點頭,又一聲不響地埋頭往門裡走。喬遠山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知道是什麼緣由,也不見氣,他笑了笑,坐回馬車。
拾兒縮頭縮腦地跟在楊豁身後,一直觀察他的反應,雖然他一直玩笑說楊豁失常的原因是因為佘應景,但心裡也並不完全確定。他跟在楊豁身邊也有十來年了,嫵媚婉約的青樓女子,或是富貴人家的名門千金,也見過不少。那佘應景怎麼看也不算出眾,脾氣又還古怪,楊豁不可能就對她動了心思吧?但要說不是,楊豁對佘應景又怎麼那麼上心呢,明明趁此機會賣常老頭一個人情便可,別說是請常老頭吃飯,常老頭倒請楊豁吃飯都理所應當。到底是為了幫佘應景,還是想從常老頭那裡得到最大的讓步,楊拾兒也看不透了……他搖搖頭,一抬眼,卻看見楊豁半轉身子正盯著他。
“哎呀,爺!你嚇死我了!”拾兒拍著胸口吐氣。
楊豁微微皺眉,道:“你去找吳媽,如果有現成的最好,要是沒有立刻縫一床厚厚的被子送到佘應景那兒去。給那獄頭十兩銀子,讓他一定把被子交給佘應景,然後你再到佘家去一趟,看看那裡的情況如何,要是有人動屋子和院子裡的任何東西,都立刻回來告訴我,聽見了嗎?”
拾兒睜大眼,望著楊豁。
楊豁一瞪眼,“站著幹嗎?還不快去?!”
“……哎!”見楊豁有些動怒,拾兒才遲鈍地回過神來,立刻大聲應了拐進西院找吳媽去了。他邊跑邊想,這事兒不用猜了,主子十有八九是春心動了……跑了沒兩步他又回過身來,“爺,要是那佘應景問起,就說這被子是您送的還是常老闆送的啊?”如果說實話,那被子怕是被退回來的可能更大吧?
楊豁又是皺了皺眉,冷笑一聲,“我給的東西,為什麼要說是別人送的?她愛要不要!”
“那是!那是!”拾兒邊賠笑臉邊後退,再次轉過身後,笑臉立刻變成苦臉。喬遠山說得一點沒錯,佘應景確實有本事,就算發怒也是一張狐狸笑臉的楊豁,居然也有被激得口是心非的時候!
還好,那佘應景也並非完全不識好歹。拾兒等到獄頭出來回了話,說是佘應景把被子收下了。只是拾兒心裡也在犯嘀咕,沒準兒佘應景根本沒問被子是哪兒來的,只當犯人人人都有一床。這念頭他卻只敢在心裡轉一轉,現在說給楊豁聽,那是自討苦吃。
不妙的是,拾兒去佘家的時候,正好撞上兩個官差從佘家門口出來,其中一個還罵罵咧咧的:“窮鬼!一點值錢的東西都沒有。”
拾兒透過門縫看了一眼,屋裡的東西被翻得亂七八糟,官差發現了他,瞪起眼吼了兩句,拾兒不敢久留,忙不迭地回到楊府把見到的情況告訴楊豁了。
楊豁沉吟片刻,抬頭問:“後院的兩座墳有人動過沒有?”
拾兒想了想,“沒有,那後院空落落的,除了墓之外,什麼也沒有,一看就知道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但要是那些官差認為墓裡埋了財寶,恐怕連墳都會被挖掉!”
聽了他的話,楊豁摸著下巴,露出沉思的表情,眼裡隱隱有一股憂色。
拾兒拖來一張椅子,坐到楊豁旁邊,道:“爺……這麼等下去也不是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