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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對策,道:“信兒前兩日不是染了風寒麼?明日一早我們去書院看他。”
孩子的事情最大,確實是個好藉口。
相互寬慰了幾句,賀林軒說過兩日要和李文斌回山裡,四方來賀裡頭有些事情要交代兄長,便讓夫郎和阿嫂先回去歇息了。
等他們一走,李文武再忍不住,壓低聲音道:“林軒,我記得你說過,何諺來討詩文是因為他師父告老還鄉,給他打發時間的。現在這……?”
賀林軒沉吟片刻,道:“那天何諺和我說起時,並無異色。”
“前日,他還在信中跟我說,那書稿應已送到渝陽,想必很得他師父心意。打招呼說,怕以後他師父用身份壓他來問我拿詩稿,提前跟我告個罪。這樣看來,他並不知道他師父會來這裡。”
“而且,秦老輕車簡從,怕是有心掩蓋行蹤。”
如果不是李文武湊巧認出他,誰能想到本該在渝陽養老的前翰林掌院學士,會到東肅州來。
李文武的手掌用力搓了搓膝蓋,憂心不已,“秦阿爺今年當有七十高齡了,這樣不辭辛苦……到底所為何事?莫非,南陵城中出了什麼變故?”
他怕秦老惹上大禍,才使出金蟬脫殼之法,帶家人來此地避禍。
但賀林軒卻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沉思半晌,他拍拍李文武的肩頭,道:“阿兄,你先別慌。京城的事,我們兩眼一抹黑,在這裡瞎猜沒有任何意義。這樣,明日我儘量找機會試探一下。”
李文武點頭,“哎,也只能如此了。”
這一夜,四個大人都未能安枕。
天矇矇亮的時候,賀林軒就起來給一家人做了早飯,又對劉海特別囑咐了一番。
今日他和李文武都不在,若是酒樓裡有什麼事搞不定,就先穩住,等他回來處理。
劉海一一應了。
吃過朝食,諾兒才知道阿伯阿麼不去踏青。
“阿兄生病了?那諾兒也要去接他,阿爹,我們一起去吧?”
李文斌看他一臉擔憂,展顏笑了。
“你不是答應藍阿麼要給他折最好看的桃花麼?你信兒阿兄沒事,只是染了些風寒,等他回家來,諾兒再看著他吃藥,好嗎?”
諾兒想了想,點頭答應了。
又嘆氣說:“阿兄肯定是踢被子了,他住的那麼遠,阿伯夜裡都不能去給他蓋被子呢。”
他說著,就覺得沒有阿父蓋被子的小兄長十分可憐,拉著賀林軒說:“阿父,你不是說今天要給諾兒做烤乳豬吃麼。我們把小豬蹄子都留給阿兄好不好,阿兄最喜歡吃了。”
聽他一番童言稚語,四個大人都露出笑臉,心中苦悶一掃而空。
賞桃花的地方,就是賀林軒前幾日買下的山莊,在曲臨江對岸,是以一行人約在碼頭見面。
秦老覺輕,早早就起身了。
何諺看他興致勃勃,用過朝食,帶著夫郎和父親請了安,便帶他出府。
如此一來,到的時候,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小半個時辰。
不過,這一大早碼頭上已經非常熱鬧。
自從四方來賀開業,山水鎮裡最高興的除了書生,就是客棧掌櫃和擺渡客了。
許多人慕名而來,總沒耐性繞著官道走,而是從曲臨江乘船直取山水鎮。
雖才辰時,但往來船隻已經不少。
每每有船靠岸,便有船家來迎:“客人這是打哪兒去啊?去四方來賀?那敢情好,快請上船來,我送您過去,一人只需一枚銅板,能省好些路呢。”
又道:“您要把船直接開過去?那可使不得。四方來賀那處的船塢是賀爺造的,地方不大,沒法接待這樣的大船。再則,若沒人為您引路,那邊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