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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月子做完就回去上班的。就算我情況特殊點兒，這產前產後都半年了，還不行？再不行，那就等一年。&rdo;他皺了皺眉，頗有些語重心長，拆穿道：&ldo;不是因為孩子小，也不是因為沒恢復，而是因為你壓根兒就不想讓我出去工作，對不對？&rdo;

霍司明說：&ldo;你可以到我的公司去。&rdo;

&ldo;我去你的公司幹什麼？當領導？還是當員工？還是設個專座讓我領空餉？你能看著我被人指揮著來迴轉？&rdo;竇澤嘆了口氣，說：&ldo;霍哥，我知道就算我奮鬥一輩子，也不可能達到你的高度，可你總得讓我實現一點兒價值吧？我不去我姐那兒，就在市區找個工作，行不行？&rdo;

霍司明忽然低頭親了親他的嘴，竇澤有點詫異，但是沒躲，叫他親了兩下。霍司明盯著他的眼睛，嘆了口氣說：&ldo;雖然你說得每一個字我都不認同，卻還是忍不住覺得你可愛。&rdo;

竇澤伸手隔著衣服捏了一下他的奶，說：&ldo;我說得沒道理嗎？&rdo;

&ldo;有。&rdo;霍司明笑著點點頭，又親了親他的嘴。&ldo;你最有道理。&rdo;像所有男人應付無理取鬧的配偶那樣。

竇澤倒沒與他計較，而是說：&ldo;那你同不同意？&rdo;

&ldo;同意。&rdo;他伸手拍了拍竇澤的腰，說：&ldo;竇先生，能去睡覺了嗎？&rdo;

竇澤站起來，已經困極了，他哀嘆一聲：&ldo;就剩兩個小時了……&rdo;

霍司明攬住他的腰，說：&ldo;誰讓你非得在初夜談心？&rdo;

竇澤一邊打哈欠一邊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回擊道：&ldo;誰讓你非得頑固不化？&rdo;

這天夜裡兩人只睡了一個多小時，竇澤起床時眼睛還睜不開，霍司明去隔壁給孩子餵完奶才叫他：&ldo;不然給伯母打電話，告訴她晚一點兒過去？&rdo;

&ldo;別別別，今天早上還得跟我爸吃餃子呢。&rdo;他掙扎著爬起來，揉了揉眼睛，像一顆炮彈一樣嗖得彈she到衛生間洗漱，出來的時候頭髮上還帶著一點水。霍司明正抱著霍啟安，用眼神鎮壓他不讓他吃手。

一家人忙忙亂亂，六點半坐上了車，竇澤趴在駕駛座後面問：&ldo;你困不困？&rdo;

霍司明笑著搖搖頭：&ldo;沒事。&rdo;

&ldo;霍總真是龍精虎猛。&rdo;竇澤調侃他，說完又道：&ldo;不然你睡會兒，我來開？&rdo;

霍司明透過倒車鏡看他：&ldo;你會開車？&rdo;

&ldo;還行，以前我爸身體好的時候跑長途，沒事兒教我摸摸車，不過真正拿到本兒以後倒是沒再碰過了。&rdo;竇澤想了想說：&ldo;算了，還是你辛苦辛苦吧，我不熟悉你這車的效能。&rdo;他說完又倒在後座上跟霍啟安一起睡覺了。

霍司明想了想，沒再叫他。

霍司明開得快，到劉青那兒的時候剛七點半，她正往盤子裡盛餃子，見他們過來，笑著說：&ldo;還以為今天你們要遲到一會兒，昨天走得也晚。&rdo;

&ldo;那哪兒能？本來還準備過來幫您包餃子呢。&rdo;竇澤把孩子放到沙發上，自己脫了大衣和圍巾，去洗了手，把一碗剛出鍋的餃子放到了竇愛國黑白照片的案几上，說：&ldo;爸，過年了，吃頓餃子，我跟我媽她們都挺好的，我姐現在紙箱廠也辦起來了，咱們家會越來越好的，你放心吧。&rdo;

霍司明沒有往前湊，跟在他們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