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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兒此時早已收起眼淚,她努力冷峻地道:“我什麼都不求,我只要一個真相。我只是一隻蟋蟀的智商,請曹老師和同學們幫我補充,是不是我又上了一當。多年來,我一直追問簡宏成一個問題,他一直避而不答,只說他一貫為人能說明問題。可我已經不知道了,他一貫為人究竟是什麼,又為什麼一直迴避我這個問題。今天,簡宏成你能不能跟大家說明白。不妨告訴你,禮拜五我已經把當年詳細經過告訴寧宥了。寧宥既然旁聽著,你正好判斷簡宏成有沒有說真話。簡宏成你先說。”
簡宏成道:“這又是個羅生門,我早知道跟你沒法說,所以懶得說。但好在我有個好習慣,每天早晚都會掏出日記本記一筆。若非你搞突然襲擊,我今天應該帶日記本交給曹老師檢視,當時我怎麼想的都在上面。現在我只能憑回憶。但你們可以事後派人跟我回深圳,盯著我掏出日記本對照現在的講話……”
陳昕兒道:“既然你有日記記錄,為什麼以前我問你的時候你不拿出來?早拿出來早把問題解決了,何必拖到現在?我可以懷疑你是最早拿不出什麼日記,後來被我追問得緊了,你才慢慢花時間製造出一本來,就等著哪一天摔我一臉所謂真相?”
“我早知道我拿什麼出來你都會不憚以最壞惡意推測我的動機,才懶得跟你分辨。”
……
陳昕兒見簡宏成又王顧左右而言他,亢奮地毫不留情地揭發:“你們看,每次都是這樣,一說到這個關鍵問題他就東拉西扯試圖迴避。簡宏成,我不要日記,我只要你說究竟,你好歹給個說法啊。當時你一身落魄卻跟我所在的公司競標一個大專案,你即使不喬裝改扮到我們公司打探,都沒人把你放眼裡,全公司走廊任你隨便遊走。第一個問題,你明知我在這個公司的,你為什麼要製造出巧遇的樣子。第二個問題,上海有不少你中學大學的同學,還有你意向的客戶,生意上的重要朋友,可你在上海的三天為什麼連著只請我吃飯,連吃三頓晚飯,最後一頓吃完你是飛奔著去火車站。第三個問題,你明知我對你的心,我對你的躲避,我對你完全無招架之力,你卻拉住我連說三天你如何受骨肉相殘之害,如何大起大落,現狀如何困窘,對競標成功如何渴求,話裡話外歸納起來都是一句話:你陳昕兒能對此無動於衷嗎。第四個問題,我鬼迷心竅拿出公司核心機密,那個競標價格給你,你又說什麼了做什麼了?以上四點,我遲鈍,想問大家一句,簡宏成究竟對我做了什麼,簡宏成靠什麼掘得他的第一桶金。”
寧宥聽了一半就知道陳昕兒想說什麼,私下對田景野道:“禮拜五陳昕兒結不成婚,醉醺醺跑到我家說的也是這些,我還以為她自己得不到,就順手噁心我一把,想不到她拿到同學聚會公開說,這是打算與簡宏成撕破臉皮了。不說她以後生活的經濟保障問題,這種事知道的人太多,對她兒子太有影響啊。我本來還想替她保密的,這下倒不用糾結了。”
但田景野沒搭理寧宥,他瞪著眼嚴肅地聽陳昕兒痛訴,聽完,扭頭問簡宏成:“你辯不辯解?”
簡宏成搖頭,“比較了一下暴露兒女隱私與被指荒淫無恥,我的臉皮選擇寧可被指荒淫無恥。不過曹老師,回頭我會把日記快遞給你。”
田景野卻將手中叉子“噌”一聲扣到盤子上,直起身正色道:“這事我來說。所謂簡宏成的第一桶金,那次競標的成功,我歸納一下各主要因素從輕到重有:一,我拿出所有家底給簡宏成做保證金;二,我請求我客戶中一家註冊資金雄厚有資質的公司幫幾乎赤手空拳的簡宏成出面競標;三,簡宏成嘔心瀝血完美設計的產品無論從能耗還是執行可靠性都勝人一籌;四,簡宏成大學老師和畢業後工作單位的原老闆一起友情幫簡宏成談妥一家臺灣企業做簡宏成產品的加工;五,還是簡宏成絞盡腦汁與各方協商確定的產品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