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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的事,“好,只要你說出哪件事是我對不起你,而不是情緒化地泛泛地罵我荒淫無恥,我就不會落到百口莫辯的地步。你說的跳樓威脅寧宥那次,一共有四個知情人:你、我、田景野、和寧宥。起因是你得知寧宥家先生出事,又正好我參加田景野店子開業典禮時遇見寧宥,並將急於回家善後的寧宥送回上海,你疑神疑鬼了,認為我將有機可趁插足寧宥婚姻,你急得將小地瓜扔給一個從無育兒經驗又需要上課的女留學生小黃,從加拿大趕回中國找已經焦頭爛額的寧宥無理取鬧。我得知後只能麻煩在加拿大的朋友接手小地瓜,在此期間小地瓜照舊上學。而你卻認定我這麼做是從你手中搶走小地瓜,你不是打電話問我或者留言給助理,而是跑到寧宥家鬧跳樓,意圖以此逼我交出小地瓜。寧宥不願聯絡我,她找田景野,田景野再聯絡我。結果呢,小地瓜正好好在幼兒園上學呢,一個電話便能驗證。所謂跳樓就是這麼回事,在我眼裡是場鬧劇。田景野有沒有補充?”
田景野道:“我跟寧宥當時統一過態度,既然陳昕兒都鬧到跳樓了,我們都沒態度了。”
陳昕兒憤怒地道:“就是這樣,你們都看到了。簡宏成總是能巧舌如簧,以傾向性的解釋將別人拐帶到於他有利的境地。但我是小地瓜的監護人,即使是你親自把小地瓜領走,你也得通知一下我,打一個電話很容易。你完全是故意製造我的誤會,你懲罰我鬧上寧宥,你知道小地瓜是我的命根子,你設計好圈套讓鑽,誤導我急得跳樓。你別否認,這就是你比著我的焦慮一環扣一環設計的圈套,在座誰都知道你精於算計。你不僅算計得我跳樓,你還算計得我事後像個傻瓜。你總是跟我玩這一套,我才是在你面前百口莫辯,事後才反應過來又上你當的那一個。”
別說是在座的被兩個人各自的理由扯得牆頭草似的沒了主見,連當時在場的當事人寧宥都覺得陳昕兒所言雖然沒證據,卻不無可能。她對田景野道:“噯,一個是玩主兒,一個是蟋蟀,還真是隨便撩撥啊。”
田景野一隻耳朵聽著寧宥的,另一隻耳朵聽到的卻是陳昕兒的發問,“田景野有沒有補充?”陳昕兒模仿的是簡宏成的結束語,引得田景野不禁心裡一樂,但連忙一本正經地道:“寧宥剛說的,你們倆一個是玩主兒,一個是蟋蟀。這比方還真形象,我再次與寧宥統一態度。”
不料,陳昕兒一下子激動了,“對的,就是拿我當蟋蟀玩,從來如此,讓人心寒。可我是個人啊,簡宏成,你有沒有良心?”
簡宏成斜田景野一眼,衝著手機道:“你們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兒大。”
田景野道:“你不能怪我和寧宥,我也罷了,尤其是寧宥這陣子本來就心力交瘁,卻被陳昕兒一再上門無理取鬧,也沒見你簡宏成採取措施築起防火牆隔離陳昕兒,剛才陳昕兒敘述時候也沒向寧宥道歉的意思,彷彿寧宥活該捱著似的。今天難得你倆自相殘殺,是我拉上寧宥旁聽,她再怎麼譏誚都是你們活該。你倆繼續。”
陳昕兒氣得乾瞪眼,簡宏成只得看一眼手機,無話可說。寧宥在那頭一笑,拿著手機回屋了。其他同學都覺得事情變風向了,一場苦情戲有變成鬧劇的嫌疑。
陳昕兒本是一鼓作氣,被田景野一攪合,一時鼓不起勁兒來。簡宏成等了會兒,見大家都不說,只得看看曹老師道:“本來,個人私事拿到同學聚會上來討公道不是我風格,但既然陳昕兒認為我沒良心,對她始亂終棄,需要大家主持公道,我只好奉陪。剛才跳樓的事雙方都暢所欲言了,大家心裡應自有公論,這件事先放一放。然後請陳昕兒說說,我什麼時候,為什麼,又是如何色誘你犯錯,以便我辯解。就這麼一件事一件事地解決,曹老師看妥當嗎?”
曹老師忍不住問陳昕兒:“你打算怎麼辦呢?或者說你的訴求是什麼?”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