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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不清楚,說什麼?”張具成怒視著他,“你和他都在共產黨,你不清楚,我怎麼會清楚?”
“你們是親兄弟,情義深。你還為他辦過事,他信得過你……”
“呸!徐先生怎麼養了個你這號亂咬人的瘋狗?你不是曉得,寶成自小兒就去八信街承嗣了,我也去城裡當學徒,各人走的各自的路。我是為他辦過事,那是為打鬼子!可我沒入共產黨……”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朱達明咬牙切齒地罵,“你爺,你哥,你兄弟,沒一個好東西。今日子,我還就不信撬不開你的嘴!”
又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毒打,張具成不吐一個字。
到此時為止,我的二伯還算堅強。即使朱達明拿刀捅了他或者拿槍斃了他,我以為他會表現出視死如歸的英雄氣概的;儘管他沒有參加過共產黨,我們家族成員的血液裡鐵質成份同樣的濃!
然而,當匪徒們把反綁著雙手的梅香和招兒也押進審訊室後,張具成大驚失色了,發瘋般地喊:“放了他——,放了他們!和他們沒關係!有手段,衝我身上來!欺負女人娃兒,算得什麼好漢!放了他們——”
朱達明不想當好漢,這傢伙整人有的是經驗。從張具成的失態裡,他捏準他的穴位了!
“要放了他們,容易。說吧!只要你說出張寶成藏在哪兒,我馬上就放人,讓你們三個一起回家!”
“朱達明,你不是人!我、我……真的不清楚——”
朱達明果然不是人。他邪笑著摸摸梅香的臉,又轉身盯住了招兒:“喲,嫩嫩的黃花女兒!我看看,*長得有多大了。”
他一把扯開招兒的衣襟,伸手在她胸脯上捏起來。
未滿十四歲的招兒發育早,乳房已長成小饅頭。她驚恐地尖叫著,避讓著,“畜生!畜生!放開我!爺,救我——,救救我……”
朱達明卻不理會,伸手朝招兒的褲襠裡探下去。
梅香也大罵起來:“狗日的,畜生!畜生——”
“怎麼,吃醋了?黃大,你先讓她舒服舒服!”
一個傢伙走過去,把梅香的褲子扒下了。
張具成緊緊閉上眼,全身抽筋似地顫動不已。
“怎麼,眼不見心不煩嗎?”朱達明一副貓戲老鼠式的神態,扯開招兒的褲子,獰笑著,“看看,剛長了幾根絨毛兒。呆會兒,我先嚐個鮮!”
幾個打手也跟著獰笑了:“我也喝口二鍋湯!”
“我排第三個……”
“畜生,畜生!”梅香叫罵著,哭喊著,“具成,具成,你、你說了吧!寶成的事,讓寶成擔!讓他們去找寶成!救救我,救救招兒呀……”
妻子女兒的呼救如同皮鞭一左一右地抽打著張具成的心。肝臟俱裂的他顆顆牙根滲血水,呻吟說:“放、放了他們。我、我說……”
他招了。——田萍的肚子一天天大,行走不便,這些日子張寶成一直陪她住在海屁股窪兒北邊八里地的汪家園。
這故事太殘酷,殘酷得讓我敘述這段往事時握筆的手直顫抖。遭受蹂躪的畢竟是我的親伯母和堂姐姐呀!基於忠實於生活真實的原則我還是咬緊牙齒把它寫了出來。我不知道你們怎樣看待我二伯的出賣和招供,當你心愛的妻子和女兒即將被人糟蹋你又會作出怎樣的選擇呢?設身處地地想,如果這樣的慘劇落在我頭上我大概也只能做張具成。失去了對妻子女兒的保護欲,還能稱之為丈夫和父親嗎?還配享有妻子和女兒的愛戴嗎?無論如何,弟弟張寶成總還是個男子漢,與其讓妻子女兒承受這種慘絕的災難,不如讓他出來頂著!我以為張具成可能這麼想。他的選擇有情可原。
善良的張具成萬萬沒想到,朱達明和他手下的那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