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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前人的詞。看前面時,我的心被嶽樂詞中有意無意的這種淒涼驚了一下,南方的仗是越打越順,可是嶽樂的心怎麼就成了這樣,是思家還是前方有事?但是最後那幾句,還是看的我心暖了一下,奇了怪了,這沒人誇就是沒人誇,這一被人誇就來了兩個,還佳人呢,正自己在這兒琢磨味兒呢,孩子們呼啦啦的進來全了,我趕緊把信收了起來。
嫁出去的令瑞、令晴跟靜睿不算,剩下的,除了姍姍來遲的塞楞額,其餘的,都是一塊兒來的,瑪爾渾、塞布禮、令雅、令含、經希、蘊端、令鈺,一溜溜全湧進來,這孩子一進來,我這屋子就顯得小了。
請安完了,還沒等我招呼,就全坐到桌子跟前,坐是坐下了,可是沒我的話他們倒還乖,不敢隨便吃東西,但是別看跟我說著話,那眼睛可全是盯著桌子上的東西呢。
“怎麼今天放的早了?”
“回額孃的話,師傅們聽說額娘今天要給我們消暑,就早放了。”瑪爾渾笑著代他們都回答了。
“這要是讓你阿瑪知道,又得說我慣著你們了,今天就算了,可是差幾個時辰,明天得補回來。”我這邊說了話,可是那邊卻是稀稀拉拉的回應聲,抬頭一看,都在那兒瞄著西瓜呢。我咯咯的笑起來,笑的孩子們都滿臉的詫異。其實不光是他們詫異,就是靈丫兒都說我這一陣子比以前笑的多了,剛開始她還以為我也病了,跟蘭兒甘一樣的病。只有我知道,不是我有病,是陶之典的那個真性情影響的。
“額娘。”蘊端很小聲的叫了我。
“叫什麼呀,額娘是看著你們那個眼饞的樣子好笑,說出去,安王府窮的給阿哥格格們連個西瓜都買不起了,看見一個就跟看見什麼似的。”一邊說,一邊笑,“行了,別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吃吧,一邊吃一邊聽我嘮叨。”
“哎。”
看著孩子們吃東西是我這幾年最幸福的事兒。
“嗯,可是額娘,十二哥他們是師傅放的早了,可是陶師傅不是,他是,”蘊端雙手捧著西瓜,脖子往前伸著,剛說了一句話,一塊兒西瓜就砰的掉到了地上。
“你小心點兒,沒人跟你搶。”令鈺在旁邊很大人的說。
他們兩個雖然是雙生,可是除了長的一樣之外,脾性可是沒有一點兒相同的,蘊端好動,令鈺好靜,再加上令鈺比蘊端大,所以就長長擺出一副姐姐的姿態教訓蘊端,可是蘊端不理她,這個一說,那個就頂上了,什麼呀,不就比我大幾個時辰嗎,所以我最怕他們兩個開口,一開口,這就熱鬧了。
可是這次出乎意料,蘊端沒回口,只是耷拉著眼皮把自己剩下的瓜吃完,擦了擦手,這才慢條斯理的繼續說。
“陶師傅他是病了。”
“病了?沒聽說呀,靈丫兒,你知道嗎?”我問靈丫兒。
她搖搖頭。
“靈嬤嬤也不知道。”蘊端把頭往起一仰,一副天下就我知道的表情,可是他這邊得意,那邊令鈺就跟他槓上了。
“什麼呀,不就是陶師傅陪你喝了幾口荷葉湯,喝的老往後面跑!”
這廂話音剛落,那邊令含就嚷上了,“吃東西呢,什麼後面,還吃不吃了?”
譁,正吃東西的孩子全都趴在桌子上笑了起來。
等他們笑完了,我才接著蘊端的話問了下去。
“怎麼好端端的讓師傅陪你喝荷葉湯,我記得給廚房吩咐過,陶師傅不能喝荷葉煮的東西。”
“不是我。”蘊端急忙擺手,“是我沒背過跟湘贛那邊有關的文章,陶師傅就罰自己喝。”
“那還是你的錯。對了,背跟湘贛那邊有關的文章,是什麼?”我把手上一直拿著的繡活放在炕几上,右手把剛坐在我旁邊的令雅攬住。
“不光是背,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