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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把手一揮,拉著瑪爾渾就出了屋。
我在屋裡打了個轉,還是跟著出去了,看著他們父子倆進了銀安殿。
拉瓦納就跟個門神一樣站在銀安殿的石階上,所以我不知道他們父子倆在裡面說的什麼,只是到了後來,銀安殿裡傳出瑪爾渾的哭聲。
人這一輩子,要是活的長了,那你就得忍受著身邊人一個接一個的離去,誰也保不齊誰能活多長時間,所以,有了就要珍惜。
嶽樂跟瑪爾渾談過之後,孩子好了很多,可是以往那股子純淨的笑我是再也在臉上找不到了,笑的時候,不知道是我的原因還是他的原因,我總覺得他的笑裡帶著苦意,就連那個眼神也越來越像嶽樂早些年了,有時候平靜的你連一點兒波瀾都見不到。
在吉日格拉死後一年,皇上就給瑪爾渾指了婚,是皇上的舅舅,佟國綱的女兒。
娶佟國綱的女兒蓮珞時,瑪爾渾還是很平靜,讓娶就娶,他沒有別的多餘話,他還是對我說,我會對她好的,可是好歸好,從康熙二十年到現在我沒見瑪爾渾帶蓮珞去過王莊,王莊那個地方他自己也沒再去過。
三哥說,我們安王府那就跟科爾沁博爾濟吉特氏沒緣分,嶽樂的第一任嫡福晉,還有瑪爾渾的第一任福晉,都是科爾沁博爾濟吉特氏的,可是結果呢,只有一個字,死,還都是早死,可是早死歸早死,嶽樂的福晉死了,娶了首輔的女兒,儘管阿瑪當時不是,可是後來是呀,現在,皇太后跟太皇太后都老了,皇上跟科爾沁的關係也淡了,可是皇上的舅家是越發受了重視,瑪爾渾的福晉這時候死了,皇上就給指了佟家的女兒,跟皇上還成了擔兒挑,這還真是,說不清是好事還是壞事。
在外人看來,安王府是越發榮耀,可是,箇中滋味只有自己才知道。
康熙二十一年,秋
康熙二十一年(1682年 壬戌)
正月 上元節,賜群臣宴,觀燈,用柏梁體賦詩。上為制《昇平嘉宴詩序》,刊石於翰林院。
二月 以平滇遣官告祭嶽瀆、古帝陵、先師闕里。康熙帝齋戒於景山,為太皇太后祝壽。東巡謁陵,以皇太子胤礽隨從。
三月 康熙帝謁福陵、昭陵,駐蹕盛京。謁永陵。由山道前往烏拉行圍。望祭長白山。
七月 清廷以鄭氏降將施琅為福建水師提督,準備攻臺。
九月 詔每日御門聽政,春夏以辰初,秋冬以辰正。
十月 詔重修《太祖實錄》,纂修《三朝聖訓》、《平定三逆方略》。
十二月 遣郎談、彭春偵察雅克薩情形,還奏後康熙帝決定暫不進攻,派寧古塔將軍與之對壘。
康熙十九年末到二十一年間,除了嶽樂時不時跟自己兒子比賽著咳嗽之外,府裡倒也平平安安,只是孩子們真的大了,嫁的嫁,娶的娶,康熙二十年,瑪爾渾新娶了媳婦,年末,塞布禮也成了親,二十一年初,經希被封為多羅僖郡王,同時被指了婚,女家是都統尼雅漢的女兒,富察氏明明,定在二十二年年初的時候成婚,所以那一段日子,經希經常被蘊端拿來開玩笑。
“十七哥,你不吃飯想什麼呢,哦,我知道了,你在想新嫂子,對不對?”蘊端吃著飯嘴裡都不閒著。
安親王府的孩子要是沒有外人在的話,吃飯的時候從來都不講究飯不張口,因為平常都有各自的老師,讀書時也見不到,能在一塊兒說說笑笑的其實也就只剩下那麼一點兒吃飯的時間。
“你胡說什麼?你要再說,我就說你,”經希的臉上立馬就起了紅,這更授人以柄了。
“可不敢,十七哥,你答應我的,我不說就是了。”蘊端乖乖的閉上了嘴,低著頭吃他的飯。
令鈺用筷子指了指蘊端,儘管隨便,可是說到底經希是兄長,用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