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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界,能將小我置之度外,去體會天地之大了。他拍了拍乾元的背,乾元便知趣地飛走了,而後楊修走向女兒坐的石桌,也坐了下來。
楊修說道:“你能放下對自我的執念,這很好,我們小雨果真長大了。無論何時你都需牢記,你的天賦不等於你的選擇;為善、為惡,都出自於內心的選擇。如果選擇了為善,那更強的能力便是助力,能幫助你實現更大的仁、更多的善。所以,你做好準備擁抱你的天賦了嗎?”
楊時雨堅定地點點頭。
過了學年考試,便是暑假。七月十五中元節的時候,蓬萊島上放河燈、做道場、跳舞,好不熱鬧,楊時雨也被幾個同窗拉出去一起玩。柳鶯鶯便趁此機會,來楊府拜訪楊奶奶和楊修。
楊修先是作為父親和家長,向柳先生詢問和關心了自家女兒的學業。柳鶯鶯笑著回答道:“楊大哥可是小看了女兒?這你大可放心,時雨的成績好得很,在一眾學子裡自當是數一數二。我今天來,是有別的事要問。”
楊修正色道:“你說。”
柳鶯鶯星眸一抬,先是旁敲側擊道:“馬上要開始術法教學了,楊大哥就沒什麼要叮囑我的嗎?”
楊修看柳鶯鶯從小長大,自然知道這個妹妹素來是眼光獨到、識人甚明,況且她與楊時雨朝夕相處,不太可能不發現端倪。但楊修也瞭解楊時雨,他自家祠那日叮囑後,楊時雨肯定沒有在任何場合再次使用過御風術,他自然是十分相信女兒。所以楊修也先沒有明說,只是反問:“鶯鶯,你是知道了什麼?所以跑來問我?”
柳鶯鶯忍俊不禁,笑道:“楊大哥當年的保密工作當真做得天衣無縫,我確實至今不知那日的前因後果和箇中細節。小雨初來學園時心境不純,似是對學習很抗拒;但某日之後突然又轉變了心態,整個人變得積極起來。從她的轉變,結合幾年前那天各族長齊聚楊家的傳聞,我便做了合理性猜測罷了。小雨,是先天派是嗎?”
楊修朗聲笑道:“不愧是‘培風’戒的傳人,若雲知還在世,也會對鶯鶯你的識人之明頗加讚揚呢。”
柳鶯鶯嗔怪道:“楊大哥,我不來找你、你便還不打算告訴我嗎?我可是他們的班主任啊,班上竟出了個鳳毛麟角的先天派,我都不知後面該如何擺平?是一視同仁,還是將她與其他同學差別對待?”
楊修:“怪我,我竟不知你如此心急,自己跑來了;我原是打算開學前,跟阿湛一起去找你呢。其實你不必太過焦慮,就當是一個長跑,先天派只是比後天派先跑了五十米罷了,眼光放遠的話,並沒有什麼大不了。對小雨來說,她自己已經想明白了,也不再抗拒這天賦,便很好。你也瞭解她,小雨素來性子淡薄,不是那般爭強好勝之人,甚至有些超出她年齡的超然,必不會以此能力作為炫耀,否則她之前也不會那麼糾結、甚至一度想逃避這天賦了。”
柳鶯鶯:“那楊大哥的建議是,我一碗水端平?”
楊修:“沒錯,而且御風術本就需要系統性的指導和學習,不是光有天賦就夠的,能力強但自己胡亂練習甚至還容易走偏。幸好小雨是個聽話的孩子,我也會注意叮囑她因循正道,柳先生放心大膽地正常教學便好,不必有什麼差別對待。”
柳鶯鶯一顆心算是落地,便告別了楊家。
第三個學年開學了,柳鶯鶯前來公佈成績,一階二年考核中的前三名分別是柳如雲、楊時雨和燕葉原。三人身邊眾人紛紛“恭喜”、“不愧是你”,鬧騰了一陣,柳鶯鶯清清嗓,說道:“好了,現在按傳統,我不干擾大家自由組隊,但你們需在今日午前定好,不得影響下午的課程。”然後柳鶯鶯果然踱步出門,不再過問。
柳如雲自告奮勇第一個站了起來,想了想還不過癮,便走上講臺,自信一笑:“大家好,我便是第一組的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