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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壤說,薛壤薛壤你知道我許的什麼願嗎。
薛壤笑著按住我的嘴,“說了就不靈,別說。”
我就沒告訴他,他的米寶許了個幼稚又奢侈的願望,薛壤和米開朗要永遠在一起。
也許是太奢侈了,也許扔二十多次早就超過紅螺仙女和烏龜們的底線,總之薛壤走了,我留在這裡,那個願望只實現了一半,我們沒有分手,只是分開。
“Michel去試試?我們都扔過了。”席悠悠推推我,我像從一個漫長微涼的夢裡驚醒過來,倉皇地往後退,“不不不,我扔不中。”
“隨便扔嘛,我也沒扔中。”蘇湛拽我過去,“許個誇張點兒的,不中不虧,中了發大財。”
“比如?”席悠悠問他。
“下期體彩中一千萬。”
連我都忍不住要送他白眼了,想想還是掙脫開,“我不扔,蘇湛,我會當真的。”
我不騙你,蘇湛,願望如果無關緊要,許來幹嘛,願望如果生死攸關,許它何異於自。殘,米開朗沒有信仰,卻會為自己和上天之間每一個小小的賭注患得患失,念念不忘。也許是我說不扔的語氣太嚴肅,凝望小鈴鐺的表情太沉鬱,轉身時我清楚看到了蘇湛和席悠悠臉上的訝然和抱歉,而一直站在人群之外看熱鬧的張永鈞忽然說,“Michel你要信得過我,我幫你扔。”
席悠悠眨了眨眼,蘇湛挑了挑眉。
張永鈞拿出幾枚硬幣,“我先預演一把。”
除了第一枚差了毫釐穿過縫隙掉進水裡,其他四枚分毫不差。我和席悠悠看得兩眼發直,蘇湛抱臂立在一邊,一副“我就知道會這樣”的先知神態。
許願池驚現神槍手,要知道普通人的命中率都不到一成,四周的人群被吸引過來,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盯著張永鈞希望他再秀一把,他則看著我微笑,“我們都許過願了就差你了Michel。”
沒見過逼人許願的。
但我還是感激而略顯緊張地看了他一眼,跨步走到他身邊。許什麼願呢,許大了太貪心,許小了不甘心,而且,他真能扔中嗎……米開朗,你會當真就不要把希望寄託在別人的指尖,中了不算你誠心,不中難道你還能追著張永鈞要賠償……
我還在胡亂擬著願望,那邊已經傳來第一聲清脆的“當”。
一顆,兩顆,三顆,七顆,八顆,九顆……
池邊人目瞪口呆的包圍圈中,張永鈞十發十中,小鈴鐺嗡嗡響成一片。
“無論你許了什麼願,一定實現。”他拍拍我的肩,邁下池畔臺階。
紅螺寺千年香火,一求姻緣二求子,我許的願望是,米開朗和薛壤有將來。什麼樣的將來我來不及想,只是要有將來,七年光陰,誰不想開花結果,不枉此程。
“張總!”我叫住他,“謝謝。”
他沒轉身,只是揮揮手,留給我一個特酷特瀟灑的背影,我忽然懷疑,沒準兒他不是好心要幫我,只是閒得無聊炫耀一把手藝而已,瞧身後這密密麻麻的視線,再精明老道的男人,有時候也會虛榮的。
作者有話要說: 太冷了……這文有那麼難看麼……嗚呼……
☆、要打架了
旅遊果然是增進感情的利器,紅螺寺一行,營銷管理部和市場部熟不拘禮,打成一片,平素畏COO如虎的小貓小狗都偷偷議論張總好像也沒那麼高高在上,我這個在張總跟前早沒形象的二貨就更破罐破摔,完全懶得裝淑女了。
例如有一天我躲在茶水間牆角惡狠狠地講完電話,轉身看到他坐在桌邊,默默啃著不知道是中飯還是下午茶的三明治時,簡直比他還要淡定——淡定得好像剛才衝米開心低吼“小妞我告訴你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別忘了你娘當年教訓!”的潑婦根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