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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澄怯生生的，來不及做出什麼回應，郭哥已毫不客氣地在他襠間被狠狠地揉了一把，露出一個誇張的神情，嘖嘖道：&ldo;可以呀小朋友，深藏不露啊！&rdo;

&ldo;馬瘦毛長這個道理你還不懂？&rdo;張姐又笑了笑，&ldo;你快點說，到底要不要？&rdo;

郭哥抿著唇，雙臂抱在胸前，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看了一陣邊澄，蹙眉朝張姐到：&ldo;再怎麼著，一萬五也太多了吧。&rdo;

邊澄眉心一動，沒想到給張姐給他報了這樣的價，而張姐則咂了兩下嘴說：&ldo;十六歲的小孩兒，這樣的體格，還是個雛兒，一萬五你還嫌貴？不是我說，你就算拿出五萬來也不一定能有啊！&rdo;

郭哥又皺著眉想了一陣，朝邊澄問道：&ldo;一萬五，你爸的病就能治好了？&rdo;

邊澄心領神會，不等張姐開口，便點頭道：&ldo;是車禍，做了手術搶救過來就行，也不是慢性病，不需要更多的錢。&rdo;

郭哥點了點頭，又琢磨了一會兒，說：&ldo;就算是救過來了，後邊住院治療也得花錢，這麼著吧，一萬五我可以先給你，你今天晚上好好表現，滿意了呢，再給你加五萬包半年，怎麼樣？&rdo;

邊澄聽得目瞪口呆，還沒答話，張姐卻笑著接話道：&ldo;五萬就想包半年，想美事兒呢你！這孩子也就是我給你報的這個價，你想想我之前給你介紹的那些個，他這身價五萬一個月都算少了！&rdo;

&ldo;你少打岔！&rdo;郭哥笑著推了張姐一把，轉過頭對邊澄說：&ldo;我現在跟你說這個價，你要是真的好，就跟公司裡升職加薪一樣，只有多的沒有少的，看你願不願意吧，不願意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當散財童子。&rdo;

邊澄一看他要反悔，趕忙連連點頭：&ldo;願意！我願意！&rdo;

&ldo;那就成了，&rdo;郭哥笑著舉杯喝乾了自己的酒，朝張姐揚了揚下巴，&ldo;要是真好，回頭我也再給你包個紅包。&rdo;

&ldo;敢情！&rdo;張姐笑了笑，&ldo;少於兩千的紅包我可不收啊！&rdo;

郭哥又笑了笑，朝邊澄說了聲&ldo;走吧&rdo;，便轉身朝門外走去。

邊澄點點頭，又轉過頭來朝張姐誠懇地鞠了一躬，張姐卻一把攔住他，回身在抽屜裡翻找一陣，拿出一小瓶藥遞到邊澄面前，低聲說：&ldo;郭哥有時候願意當0，就算做1也不喜歡對方軟著，你待會兒吃兩粒這個，千萬別多吃啊，要不然容易出事。還有他可能會有rh，讓你聞你就聞點，但是要給你別的吃的喝的千萬別碰，聽見沒有？&rdo;

邊澄聽言，鼻頭一酸，道謝接過，張姐看著他輕嘆了口氣說：&ldo;行了，誰都不容易，你這麼小的歲數讓人騙成這樣，以後有事兒就來找姐姐，能幫都會幫你一把的。&rdo;

邊澄又點了點頭，揉了一把眼睛，轉身去了。

十五

或許是張姐給的藥真的有用，又或許是邊澄怕自己不努力會讓對方不滿意，總之他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和郭哥折騰了一整晚，天亮之後郭哥終於在心滿意足地睡去前，如約拿給了邊澄一萬五。

清晨湛藍色的天光投房間，邊澄站在窗前，玻璃上模糊地映著他的身影，勻稱、纖細、修長、又布滿愛痕和體液。

他手中拿著那一沓鈔票，這是他從來不曾經手過的額度，比他想像中的薄很多，像他這一個晚上一樣，也和他設想中的相比沒有那麼的令人痛苦絕望。

經過了這樣的一天一夜，他彷彿突然長大了幾歲，心智也像開了竅，看著那條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