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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笨手,和智商恰成反比。又或者是在哪個手工鋪子花錢買的?又或者誰給編的?
同心結啊,啥意思誰不懂啊?岑萌越想越不淡定了,忍不住問:
“這是同心結?”
“啊……”陶嘉然神經突地繃緊,小丫頭不會問那個問題吧?
果然,岑萌接著就問了:“這是……誰編的?”
陶嘉然眨眨眼。妹子,你不要這麼盯著我看好吧?我真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那都是老黃曆了好吧?
“齊洛,”她老老實實地回答,怕岑萌誤會,又解釋,“都是好多年前的事兒了。”言外之意,妹子你別誤會,我和齊洛早生分了。
岑萌握著玉的手一緊,第一反應就是把那什麼繩什麼結啊統統扯掉,都換成她的。這種貼身的小飾物還留著前女友的痕跡,她師姐是想怎樣?
陶嘉然的神經也隨著她握緊玉的手緊張起來,她想說那玉是無辜的,你放過它成不?弄碎了再扎破你的手。
岑萌歪著頭,對著陽光把玩著那塊玉,聲音涼涼的:“倒是蠻結實的,這麼多年……”
這麼多年了,你們都分手了,你還捨不得扔掉它?是捨不得同心結,還是捨不得人啊?她真想噴她師姐。
陶嘉然抹了把汗,知道大小姐正往奇怪的方向想。天地良心,她真的只是戴著習慣而已。飾物就像貼身的衣服,新的未必覺得舒服,關鍵是習慣。
“只是習慣而已……”陶嘉然沒底氣地小聲解釋。
“習慣?”大小姐雙眸一張,忽然站起身,拽著她的袖子:“走!”
“幹嗎?”陶嘉然被嚇了一跳,這是又要作啥妖啊?
小商品批發市場。
“老闆,這個,還有這個,都給我裝上。還有這把剪子,我也要了!”
“好嘞!”
陶嘉然看得瞠目結舌。大大小小、粗|粗細細的各種紅色線繩,以及各種結釦的編法圖,大小姐裝了一大包。這是鬧哪樣啊?還有剪子?!
岑萌付了錢,又拽著她回到賓館。
一進門,也不廢話,就開始扒陶嘉然的外套。
“哎哎哎……”陶嘉然連忙按住她的小手,“萌萌,你要幹嗎?”不會是被刺激瘋了吧?
岑萌才沒工夫和她廢話,“噓,別說話,也別動。”
絕大多數時候,只要不十分出格,陶嘉然都寵溺她的所作所為。就像此刻,她無奈地任由岑萌扒開自己的外套。她愛岑萌,就算萌萌突發奇想現在想和她滾|床單,她想自己也會縱|容她的。
岑萌倒沒有太出格的動作,只是脫掉她的外套,冰涼的小手探到她頸間,掏出那塊血玉,又拿出剪子,在陶嘉然錯愕的目光中,“咔嚓”剪掉原來的紅繩。接著,也不管陶嘉然作何反應,行雲流水般擰好兩股剛買的紅繩,穿過那塊血玉,比量著長短繫好,又掛在她師姐的脖子上。
陶嘉然瞧著她這一套動作,先是驚訝,繼而心也隨之柔|軟起來。
岑萌終於忙活完,左右端詳了半天,才露出滿意的表情,鼻尖已經滲出汗珠。
陶嘉然心疼地摟她入懷,撫摸著她如瀑的長髮。
“吃醋了?”
岑萌在她懷裡點點頭,委委屈屈地:“我討厭你身上有別人的痕跡……”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習慣了。”
“我知道,”岑萌環住她緊實的腰,“你心裡只許有我,身上也只許有我的痕跡。”
“好。”
岑萌摩挲著玉上的紅繩:“我現在還不會編什麼結,不過,我會學。等我學會了,就編好,給你戴。”
“嗯,等你學會……”
“我手可不笨!”
“呵呵,你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