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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阿姐,你看她!笨手笨腳地差點把小包子摔地上!”
鑑於冰綃的性子,我覺得發生這樣的事情很正常。
雲荒卻驀地冷了臉。“你說什麼?差點摔到地上?”
“是啊!要不是我接的快,包子就要摔出包子餡兒啦!”
後來不知為什麼,冰綃痛哭流涕地化作了梅身,發誓三年之內決不再以人形出現!
雲荒考慮著留在無憂山谷,盈袖力勸不可!盈袖道青莽與雲荒同是一人,且神尊育有一子之事終究不堪,不宜讓外人知曉。倘若雲荒日復日地不回王宮,玖瀾必會起疑心。屆時傳及天下,對於雲荒和包子來說,都不是有利的事情。我亦不欲見到雲荒,便順水推舟,認同了她的這番話。唯晴炎一人聽得甚有感慨。
“阿姐,我們總是叫包子包子的!包子他總該有自己的名字吧?”
雲荒立即接話:“嗯,早就起好了,叫做雲域。”
“張雲域。”
他瞥我一眼。“就是雲域。”
我亦是不肯讓步:“他的父親姓張,怎會有姓雲之理?當初成親,可不是青莽入贅的雲家!”
雲荒的神情變得很不好看。“雲深,你非要弄得我不開心嗎?”
“我只是陳述一個事實。你開不開心,不是我需要關心的。”
他陰沉著臉不再說話。晴炎抱著包子,怯生生地叫一句:“小云域~”想了想,覺得不妥,又改口道:“張雲域~”又覺得不妥,幾番思量之後,痛苦地決定還是繼續叫包子。
包子滿月那天,溫帛帶著豐汐緋來了。還有蘇然和他的殷家小姐,顧相夷,以及只有過數面之緣的蘇篆。酒席擺了兩桌,皆是布在大槐樹下。酒是我去歲釀的,菜餚由盈袖等人著手,晴炎招待為數不多的客人,而冰綃則是負責以白梅之身招來清香滿乾坤。
這些客人當中,不明真相之人亦有不少。故而見雲荒施施然自廚間行來,以主人之禮向眾人致意的時候,蘇然、相夷之人,驚得下巴都要掉了。雲荒卻似渾然不覺,眼見蘇篆抱著包子的姿勢甚是僵硬,惹得包子快要哭出來,便張開雙臂柔聲說道:“域兒,到爹爹這兒來。”
包子自然不會有回應。有回應的是蘇篆,他向遭了電擊似的一抖,可憐我家小包子又直挺挺地墜下去。又是晴炎一把把他接住。這回接住了,他便不肯再把包子交給別人。我礙於情面催他一句,他便撅著嘴,聲淚俱下地控訴到:“阿姐!他們都是壞人!他們都要害小包子受了傷才甘心!”
我感激他這番痛訴!將我想說而不能說的話悉數說了出來,大快人心!不過面上還是得裝作一團和氣,苦口婆心地勸道:“你抱得多,自然有些經驗。別人都沒怎麼抱過孩子,失個手也是……是難免的。你要是不放心,就叫汐緋抱一會兒。她性子穩重,不會出事的。”
晴炎糾結了許久才交出的包子。隨後一路跟著豐汐緋,叫後者抱得甚是尷尬。而這一頓飯也吃得並不愉快。雲荒的那一聲“爹爹”叫蘇然、蘇篆二人如坐針氈。顧相夷雖沒那麼嚴重,卻到底有些不自然。殷家小姐則一直偷眼瞧著雲荒,嬌俏的面龐上交替閃著猶豫和懷疑。我想,她應是在思忖著眼前的這個雲荒,究竟是不是傳說中身為匡秩之神的雲荒。
好在盈袖的手藝出神入化,硬是將一場沉悶壓抑的酒席扭轉成了愉快的品菜大會。
包子長得很快。用晴炎的話來講,就是幾天不見,轉眼就變成個大包子啦!容澈對這個情況不大放心,某天他抱走包子關上門搗鼓了一整天,終於在雲荒劈門之前面色凝重地走了出來。包子睡得沉,我原先害怕他餓著,瞧見他自容澈的臂彎當中睡得一臉香甜也就放了心。
容澈空著一隻手,那隻手的手掌上敷著一層厚厚的藥,卻掩不住一陣濃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