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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就是在逐日的痛苦掙扎當中原諒他,愛上他,最終接納他便是張青莽的事實。雲深,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早就原諒他了。你不能原諒的,是你自己。你恨自己這樣輕易地原諒,所以便總是氣他,叫他心灰意冷。彷彿這樣,便是你在盡力復仇了。雲深,你說是不是?”
我伸手去端面前的杯盞,手握不穩,茶水滑過半張桌子。
她釋然地舒了一口氣。“看來,我說對了。”
我猛地摔下茶杯:“你胡說!”
“我是不是胡說,日子久了就知曉了。今日我只是來奉勸一句,你便是恨著尊上也該忍一忍,有些事情做得過分了,便會讓人死心。倘若尊上死心了,你怕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你……”一句話被生生打斷。
容澈恰好到了門口,看見我的模樣便健步衝過來,扶住我道:“淺淺,怎麼了?”
我又驚又喜地看向他,吃力地說道:“我想,我要見包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神尊之子
很久很久以前,我懷疑過一件事情,那就是做母親的是否必然會愛自己的孩子?譬如我的母親,她就從來沒有愛過我。初時我與青莽成親,除了擔心會生下個九尾的蛇狐之外,亦擔心我會莫名地討厭自己的孩子,隨後以母親對待我的方式去對待他。而前者沒有實現,後者於現在看來,則是荒謬得一塌糊塗。
我醒來時,盈袖在抱著孩子。她小心地替他拭著面頰,動作極是輕柔,眼角眉梢皆是蜜似的笑意。我登時不開心,喚她一聲,示意她將孩子交給我來抱。
懷中一團粉嫩的身體,軟得像雲絮一般。小小的眉眼,尚且看不清容貌,盈袖卻笑道:“瞧這模樣,與尊上多像!”
我覺得她是在說瞎話。即便算作是雲荒的兒子,那也只能說是與青莽長得像,何況這還看不清容貌!這麼想了一遭,我覺得有些混亂,便簡單地定義為他是維序的兒子。這麼一想,卻愈發混亂了。
盈袖見我沒有答話,復又問道:“夫人,你覺得他是像你多一些還是像尊上多一些?”
我正想問一問這“夫人”二字,雲荒便端著碗藥,春風過水似的走了進來。“自然是像我多一些。”
我便驚訝了!“你怎麼斷定的?”
“倘若像你,就根本不能看了。”他徑直走過來坐下,將藥碗呈到我面前,“容澈吩咐的藥。你是要自己喝,還是由我喂?”
“你喂……”我原想說“你餵我就不喝了”,結果口水一嗆,後面五個字生生嚥了下去。他嘴角一揚,拿勺子舀起一勺,心情甚好地微加吹涼。我掙扎了片刻,最後還是決定先將孩子交給盈袖,喝了藥再說。容澈熬的湯藥,味道總是特別奇怪。譬如眼前這碗藥,苦中帶酸,入喉還回味甘甜,就難免叫人噁心了。我忍不住乾嘔一聲,雲荒驚道:“怎麼了?難不成還有一個?我……還沒有起好名字呢!”
我覷他一眼:“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他忖了忖,道:“是想太多了。這類事情不能急,一個一個來就好。”
一個一個……“你怎麼不說一雙一雙?”
他嚴肅地表示:“可以試試。”
我覺得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
家裡添了個小包子,原本平淡安靜的日子便瞬間變得沸反盈天。幸而晴炎同猞猁回了家,跑腿之類的事情總算找到了人。晴炎先前懶得很,眼下為這麼小包子跑腿卻是樂此不疲。天天圍著包子轉悠,只等著派給他活兒。猞猁卻是要羞怯許多。不鼓勵他幾句,他便不敢靠近包子身邊。那次冰綃抱著包子抱不穩,差點摔出懷,也是晴炎眼疾手快接住的。猞猁就站在旁邊,也沒敢伸手去接。
那一回事情,晴炎抱著包子氣呼呼地向我來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