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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在窗外吹,落時一片片打在窗戶上,就像是一隻疲倦的手,在撥弄著桔澀的琴絃,雖然有聲音,卻L'無聲更沉悶。
現在應該說什麼?安慰已是多餘的,因為無論什麼樣的安慰,都已安慰不了她。
沉悶了很久,她忽然又問:“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偷那三十萬兩金子?”
陸小鳳搖搖頭,他只有裝作不知道。
丁香姨的解釋卻令他覺得很意外:“我也是為了那羅剎牌。”
這理由並不好,所以也不像是說謊。
丁香姨:“我知道李霞帶走了羅剎牌,也知道她已回到了老屋。
陸小鳳:“老屋?”
丁香姨:“老屋就是拉哈蘇,‘拉哈蘇’是當地的土話,意思就是老屋。”
陸小鳳:“你認得李霞?”
丁香姨點點頭,臉上忽又露出種很奇怪的表情,遲疑了很久,才輕輕:“她本來是我的後母。”
這回答令陸小鳳覺得更意外,她又解釋著:“李霞還沒有嫁給藍鬍子的時候,本來是跟著我父親的。”
陸小鳳:“你父親?……”
丁香姨:“現在他已經去世了,我跟李霞,卻一直都保持著聯絡。”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