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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力的唇微彎。
“來,”她將一個小枝拿到他面前。“聞聞看。”
他嗅了一下。
“怎麼樣?”她著急地說道。“聞起來熟悉嗎?”
“使我想起燒羊肉。”
她笑起來。“它確實是用在烹調羊肉的香料。它叫迷迭香,代表記憶。”
提文臉上有種她已逐漸認得的表情。“它是依什麼取的名字,玫瑰或瑪麗⑩?”
【譯註⑩:迷迭香原文為Rosemary。】
“都不是。”她答道,沒理會亞力喃喃叨唸著什麼又要記另一個瑪麗。她對提文微笑。
“就像蝴蝶一樣。”
前天他們看到一隻蝴蝶時,提文曾經說過他從不明白為什麼要叫Butterfly,奶油〈Butter〉明明不是黑色或橘色也不會飛〈fly〉的嘛。
“噢,我的天,看那裡!我都沒注意到呢。”
兩個男人跟著她的手指看向一小叢正開出藍色小花的植物。
“是長春花!”她說道,對花園內這最早開的花大加讚賞了一番。“看看,”她捏起一朵小藍花。“長春花代表剛萌芽的友誼。”
提文摘了一小束花,一些給她,其它的給亞力,說道:“我的朋友。”
喜兒在他頰上迅速一吻,然後摘了些白花給他。“白長春花代表回憶的喜悅。”
提文接過花,她又拿了一些給亞力。
他接過它們並對她使了個非常私人的眼色,然後附在她耳畔說道:“唯一使我有喜悅回憶的花是粉紅色玫瑰。”
她雙頰脹得火燒般的紅。
提文擔心的聲音打斷他們親密的片刻。“喜兒,妳很熱嗎?”
她還沒回過神來回答,亞力已經代勞了。“你知道,我相信她是。”亞力伸臂攬住她奇%^書*(網!&*收集整理的肩膀。“打昨晚開始她就非常熱,對不對呀,小蘇格蘭?”
她用手肘頂向他的肋骨。她丈夫的確有幽默感,但他的笑話實在太粗俗了。
他自信滿滿的表情說明他很以捉弄她為樂。“就我所記得的,她第一次發熱的時候,是把嘴唇壓在馬車窗玻璃上的。”
她倒抽一口氣,覺得她的臉更紅了。他則盯著她合不攏的嘴。
“我有比玻璃更清涼的東西。”他俯身用他的嘴覆住她的。
不到兩秒後,旁邊出現一個厭惡的聲音:“噁心!”
橫笛的樂音飄揚在綠色鄉野之間。髮間插著櫻草花的小女孩和頭戴顏色鮮豔的紙帽的小男孩,笑著騎在他們雙親肩膀上觀看著節慶的進行。裝扮成淑女與強盜、馬匹和惡龍的村民在鼓、提琴與橫笛的樂音中,於拉著五月柱、戴著花環的八頭牛前面跳著舞。由去除所有枝葉的樺樹幹造成的五月柱被移向林間的空地。
“我說,這柱子可夠高的。”尼爾說著舉起他掛在頸間的單片眼鏡瞧著。
理查喃喃挖苦地說了些什麼並靠向貝爾摩敞篷馬車收起的皮製車篷,尼爾回頭對他露齒一笑。“要不要用我的眼鏡哪,多恩?只有一隻完好的眼睛大概不大容易看吧!”
理查用兩隻眼睛瞪著他──完好的和黑紫的那一隻。
“告訴喜兒和亞力那小妞是怎麼把你的眼睛染上七彩的顏色的。”
“大概和我打算染你的方式一樣,只不過我向你保證它絕不會是意外。”理查坐在那裡,表情混合著憤怒和尷尬。
“謠傳說那小鬼是用板球打到你的。”
伯爵的下巴繃緊,喜兒確信他的牙關又咬緊了些,心裡不禁替他有些難過。和亞力一樣,他也是個驕傲的男人,只是他用來保護自己的不是冰冷的態度,而是憤怒和譏諷。自從亞力告訴過她理查和尼爾自伊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