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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是不是得安慰安慰他?
只不過……
言柚往他離去的方向看過去。
他去藥店做什麼?
這個問題很快就有了答案。
景清讓回來時手裡拿著個印著很大藥店logo的小塑膠袋,看上去裡面裝了好幾樣東西。
他關上車門後,小塑膠袋直接被拋進了她懷中。
言柚開啟一看——
裡面有潤唇膏,有唇蜜,還有唇膜和唇刷。
她怔住:「給我的?」
他輕應了聲,沒啟動車子,而是從側邊拿出了煙盒和打火機,動作熟練地點燃、咬在嘴裡。
言柚將每一樣都拿出來看,接著再放回去,奇怪地問他:「你給我買這些做什麼?」
「你今天不是試了很多隻口紅麼?」他咬著煙,話說得有點兒含糊不清。
聽他這話,言柚下意識舔了舔乾裂的唇瓣。
她負責的是一整個系列的紅色系。
這種中低端品牌最顯著的一個特點就是價格適中、色號多而齊全。
一開始導演讓她拍的是裸色系,沒想到都拍一半了,導演又認為她更適合紅色一些。
而後一整個紅色系試色試下來,言柚原本對這個品牌所有的興趣都被磨滅了。
到後面,她甚至開始覺得這個系列的紅色口紅都是一種紅色。
以前覺得能夠代言化妝品是特別幸福的事情,只需要做平時都會做的事情,還不需要自己動手,會有工作人員幫助你上妝。
這樣不僅能有酬勞、能得到曝光率,還能得到贊助商的贊助,何樂而不為?
直到現在言柚才知道,什麼叫做:沒有一行是容易的。
只不過……
「你是不是專門去問eddie我今天做了什麼?」
她歪過頭,有些驚奇地看著景清讓。
景清讓也側過頭,透過藥店渡過來的光線凝著她。
他看見她如瀑的長髮披散在身後,發尾那兒還在褪色,是乾枯的稻草黃色;懷中捧著他買的幾盒唇膏,微張著唇瓣,表情很驚訝,似乎不認為這種事情是他景清讓應該做的。
今天知道她連著試了十多根口紅的時候,景清讓還有些不理解。
不就試個色麼,eddie怎麼就說人辛苦了。
接著eddie才跟他解釋,不停地上妝卸妝是特別傷面板的。
他這才瞭然。
只是此刻,他看見言柚擰開唇蜜,往唇上擠了一點,均勻往唇瓣兩邊塗抹開來;他看見唇蜜在她唇上形成一層薄薄的膜,唇瓣頓時變得水嘟嘟的讓人一看就想要——
吃掉。
景清讓喉頭滾動了下。
深吸口氣,他靠回駕駛座,望著窗外夜晚的街景吸菸。
直到那根煙慢慢燃盡,他低沉的聲音才傳到言柚耳中。
「嗯,是我問的eddie。」
這回他看起來倒是神色如常。
言柚低頭將袋子裡的東西收拾好,再小心裝進隨身帶著的包裡去。
她輕輕應了景清讓一聲——實際上她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剛才那個問題也只是不小心脫口而出的產物罷了。
沒一會兒,她聽見景清讓發動車子的聲音,很快,轎車又賓士在馬路上。
這一次景清讓不再需要言柚指路,輕車熟路地將車開進她的小區。
「景先生,謝謝您今晚送我回家。」
她朝景清讓道謝,正要下車時,發現這人居然又故技重施,把車門鎖得死緊。
「景先生。」言柚抬高了些音量:「謝謝您今晚送我回家,我先回去……」
她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