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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沒聽見似的:「上車。」
「景先生,真的不麻煩您了,況且我記得您今晚還有事,您還是……」
景清讓單抓著方向盤的手煩躁的扯了扯領口,再開口時嗓音裡果真染上了極度的不耐煩:「是不是非要我抱你上車?」
他冷若冰霜的態度,讓言柚覺得這人一定是非常、非常討厭自己的;可就他現在這個表情,她又絲毫不會懷疑,要是她在接著拒絕,景清讓一定會說到做到,直接把她粗/暴地塞進去。
她嘆口氣,往前走了兩步,要拉開車門時卻發現車門鎖了。
言柚不得不回去副駕駛:「景先生,麻煩您開一下後座的門,可以嗎?」
「不可以。」他毫無溫度地扯了扯唇角:「坐副駕駛。」
「……哦。」
言柚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什麼毛病,猝不及防說要接她回家,明明都已經離開聚會起碼半小時了——
等等!?
他該不會是……
在停車庫裡等了她半小時吧?
這麼仔細一想,他的車子好像確實是從地下停車庫裡出來的。
她的方向感絕對不會錯,因為他們這次吃飯的酒店就是言柚第一次見到景清讓的那座古堡式酒店。
那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讓她印象深刻了,以至於發生的細節亦或是別的,言柚一個都沒有忘。
可是……
景清讓這人一看就是秉著「時間就是金錢」的鐵原則,怎麼可能會為了她浪費半小時?
「路邊不能停車。」
她思緒正紛飛著,車裡頭又開始催她。
言柚忙不迭拉開車門往車裡鑽。
說實話,景清讓這幾次接她的車,都是言柚從來沒有坐過的。
就算以前家裡還富裕的時候,也開不起這種車。
然而現在的言柚完全沒有心思去好好體驗坐豪車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她滿門心思都撲在思考『景清讓到底是不是在等她』這件事上。
因而,當眼前驟然間出現一片黑壓壓的人影時,言柚徑直被嚇了一大跳,險些從座位上跳起來,然後被他的手按住了肩膀,穩在座位上。
她委實被嚇到了,僵著身子一動不敢動,手緊緊扒拉著扶手,感受著他低頭時輕柔拂過她鼻尖的軟發——
言柚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了!
那種,近的不能再近的距離,不需要她伸手,不需要她低頭,甚至連動都不需要她動一下,就能觸碰到他的任何一個地方的——
以及存在感極強、因他虛虛欺/壓在她身上,而讓雙方一舉一動都變得令人心跳不已的——
動作。
……
景清讓傾身過去,一手拉住了她邊上的安全帶往回拉。
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卻因為他不得不面朝著她,而看起來曖昧異常。
他個子高,拉過安全帶往回帶的時候,順勢垂眸,借著月光看見了此時連眼睫毛都顫動不起來的她。
她也垂著眼,緊緊咬著下唇,連鼻尖兒都紅了;扒拉著車扶手的手背上青筋凸起,呼吸秉得很細很細,就連胸腔的起伏都被她刻意降低再降低。
他的視線不由自主落在她的唇上。
大概是因為吃完飯沒有補口紅——也有可能是補過了,唇瓣看上去很乾,還有點兒掉皮,一塊鮮紅一塊淡粉。
很乾燥很乾燥。
乾燥得讓他莫名其妙滋生出一種,令他口乾舌燥的感覺來。
他有些控制不住地低頭。
攥著安全帶的手猛地收緊。
能再低一點的話……
景清讓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