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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法奇奧,乃兄弟等生平僅遇高手,在下借花獻怫,奉敬一杯。”
林寒青端起酒杯,就唇欲飲之際,突然又放了下來,緩緩說道:“在下力不勝酒,素不沾唇,有負兄臺雅愛了。”
綠綾微微一笑,目往蘇揚二傑,說道:“公子既不吃酒,咱們豈能強人所難,賤妾代他奉陪一杯就是。”也不問兩人是否同意,舉杯就飲,一飲而盡。
常天鍵哈哈一笑,道:“姑娘既肯相代,我等索性奉敬一個雙杯如何?”
綠綾揚柳眉兒,目光一溜林寒青,笑道:“只怕是路柳牆花,難以看在公子眼下。”說完話,果然又自行斟了一杯,一仰而幹。
魯白平雙目中神光閃了兩閃,突然站了起來,說道:“榮承款待,已然酒足飯飽,不便再多打擾,就此別過。”
常天健一抱拳,道:“在下也要告辭。”
綠綾緩緩站起,欠身說道:“今日未能使兩位盡興而返,賤妾甚感抱歉,容待異口作東,再奉兩位一醉。”
常天鍵淡然一笑,道:“如得寵召,自當依限趕來。”轉身大步行去。
魯白平冷冷的看了林寒青一眼,拱手說:“後會有期。”轉身急行而去。
綠綾望著兩人的背影,消失於夕陽晚霞之中,微微一笑,回顧了林寒青一眼,道:“蘇揚二傑含怒而去,只怕這筆帳要記在公子的頭上了。”
林寒青冷冷說道:“我和他們無怨無仇,有什麼可記之帳?”
綠綾笑道:“美色醉人,情劍濺血,古往今來有幾個英雄豪傑,不是傷敗女人手中。”言來眉開眼笑,一片自負神色。
林寒青冷冷說道:“但在下卻不是慕姑娘美色而來。”
綠綾微微一笑,道:“公子人中之龍,自不能和常人一樣。”
林寒青臉色仍然是一片冷漠,對綠綾的頌讚之言,也不知是喜是怒?
陰沉的綠綾,實有著驚人的鎮靜,任憑林寒青惡言相加,但始終不動聲色,淡然一笑,道:“公子劍眉星目,風采動人,可惜這身衣著使公子減色不少,賤妾深閨之中,尚藏有兩套男裝,公子請換過衣服,咱們再秉燭長談如何?”
林寒青道:“盛情心領,我看不用了。”
綠綾激揚眉梢,大眼睛眨動了兩下,道:“公子這般推辭,實叫賤妾難以猜想出公子來意?”
林寒青冷峻的目光,緩緩由綠綾的臉上掃過,道:“簡單的很,在下來討取一件東西。”
綠綾微微一怔,道:“什麼東西?”
林寒青道:“一條絹帕。”
綠綾櫻唇啟動,格格一陣嬌笑,道:“我還道是什麼大不了的珍貴之物,原來是一條絹帕,公子既然登上了飛翠樓頭,不論你為何而來,就是我綠綾的客人,先請開懷暢飲幾杯,賤妾立時奉上絹帕。”
林寒青萬沒想到,討回絹帕之舉,竟然是如此的順利,不禁微微一怔。
綠綾伸過來纖纖玉手,端起林寒青面前的酒杯,又把自用的酒杯推到林寒青面前說道:“武林中人,賤妾見過不少,人人都免不了多疑之心,公子自是難以例外,請用賤妾之杯,對飲一盅如何?”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林寒青欲待推辭,又恐受人譏笑太膽小,只好端杯就唇。緩緩喝下,暗中卻運集了一口真氣,把飲下的一杯酒托住。
綠綾微微一笑,道:“公子遠道來此,如若空手而返,豈不有虛此行,賤妾自幼習吹玉蕭,自信小有成就,公子如有清興,賤妾極願吹奏一曲……”
林寒青道:“不敢多勞姑娘,在下還有緊要之事,不便在此多留,有負雅意。”
綠綾探手入袖,摸出一支翠玉蕭來,說道:公子雖無賞蕭之興,賤妾卻有吹蕭之情。”也不容林寒青答應,舉蕭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