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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關時置辦的。”
牛道士拍手笑道,:“這卻一點不假,若非不是丁啟睿的產業,誰又敢把這酒樓就開在督師衙門的正對面,又怎麼敢把這門臉修得如此闊綽,比對面的督師府衙還要勝上幾分?”
牛道士說的這個丁啟睿,是大明的陝西巡撫,在潼關經營多年。自持為官清廉,自是不肯做那些與民爭利的苟且之事。然而有時候迎來送往的,免不得需要些銀錢花銷。
所以幾個家中的奴僕“揹著”丁啟睿不知道,偷偷在巡撫衙門的對面開了這座望雲樓。
後來丁啟睿被李自成擊敗,受到崇禎皇帝的責罰,官職一擼到底。離開潼關的時候,把一些產業都處理給了當地的王大戶。其中也包括了這家酒樓。
“那你說這破局之解,就在這間酒樓上了,又是什麼意思?”
牛道士用手指了指樓下督師府衙門前的匾額,道:“馬帥,你看那上面寫的是什麼字?”
馬世耀文化不高,但字還是認得的。順著牛道士手指的方向看了半天,才道:“好像寫的是‘經略方城’吧”
“那你覺得我們要是弄一塊‘紫陽世澤’的大匾,把那塊‘經略方城’的匾給換下來,又怎麼樣呢?”
馬世耀一頭霧水,完全聽不懂牛道士在這打的什麼啞謎。他知道無論官府還是私宅,門上的牌匾都有些規矩。不能直白的把名字掛上去。
比如這督師衙門就不會在自己的門上直接掛上“督師府衙”這幾個大字,那樣未免太不成體統。所以如今掛的是“經略方城”四個字。至於這牌匾裡面有什麼說法,又有哪些講究,他卻全然不知了。
牛道士知道馬世耀不懂,於是用手沾著酒杯裡的殘酒,畫了一幅地圖給馬世耀看。
這次馬世耀看懂了,牛道士畫的是督師府衙門口的這一片地圖,可是卻仍不明白牛道士是何用意。
牛道士指著地圖上一塊凹進去的地方道:“這裡便是望雲樓了,當年丁啟睿建這座望雲樓的時候,為了顯示豪闊,故意把這酒樓凹進去了一塊,建成了一個弧形。
在它的外面留了好大的一塊空地,供來往貴賓停駐車馬使用。如果我們買下這望雲樓,完全可以在外面建上一圈的圍牆,稍微修改一下格局,這個望雲樓可就比那督師衙門還要豪闊許多了。”
馬世耀仍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老牛,你說來說去的到底想說個啥,我咋聽不明白?”
牛道士捻了捻鬍鬚,對著馬世耀低聲道:“這督師府衙,我們搶是搶不過這幫大俠了。不過也沒人規定過,這府衙不可以搬家吧!”
“啊?”馬世耀聽了這句話後,頓時目瞪口呆。想不到這事居然還能如此操作。
“那那搬家的話,這些大俠們能同意嗎?”馬世耀其實還是沒太明白。
牛道士恨其蠢笨,不住的搖了搖頭,道:“並不是要真搬家啊,我們完全可以來一招‘偷梁換匾’,也就等於搬家了。來來來,我與您細細分說。
其實這事妙就妙在,這督師府衙掛的‘經略方城’四個字上了,當年丁啟睿是代孫傳庭來做巡撫陝西的,可以說名不正,言不順。
來到潼關之後,他怕被朝中非議,凡事都勤謹恭讓,這巡撫衙門的牌匾也不敢掛得太大,就勉強自己提了‘經略方城’四個字。想著混上一兩年,就換了位置。
沒想到這個位置居然一坐就是十幾年,本來當初只是一個臨時的指派,可後來誰曾想陰差陽錯之下,他這巡撫的位置居然坐穩了,而且官職越做越大,最後還升了督師。這‘經略方城’的匾額可就不太合適了。
不過這四個字是他自己題的,如果自己刻意改過來,未免有些難看,所以也就這麼放著了。
再後來洪承疇洪經略在潼關開府,曾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