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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馬,卻總要有個說法。
我這兩天特意看了,當鋪的後面是一個草料場,佔地極大。我想不如我們把馬牽來,都當給李記當鋪。
這樣我們得一些銀錢,也不算白白的辛苦一場,他們的戰馬物歸原主,也算是應有之義”
馬世耀聽了牛道士的這番話,到是老成持國之言。可於現今的局勢絲毫沒有幫助,拿起酒杯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之後。長嘆了一聲,望著樓下的督師府衙,問道:
“這個府衙之事,又該如何是好呢?”
牛道士緊鎖雙眉,一時之間也沒有什麼良方。
就在這時,望月樓的一個夥計走上前來,道:“馬爺,昨天您在小店的二樓,摔下不少酒壺酒碗下去。一共三錢銀子。您看是記賬上啊,還是您這就給結一下?”
馬世耀正滿面愁容,心裡煩悶的時候,哪裡聽得了這個,頓時重重的一拍桌子,道:“爺爺天天照顧你家的生意,還能差你幾個破酒壺酒碗了嗎?你是怎麼做事的,不想幹了是不是?把你們家掌櫃的給我叫來。”
其實掌櫃的就在一旁,小夥計的這番話也是他讓學說的,這馬世耀天天照顧酒樓生意不假,可是每次都帶著十幾,二十個橫眉立目的親丁在身邊伺候。
老百姓都怕招惹事端,他一來的話,這二樓可就沒其他客人敢坐著吃飯了。等於馬世耀開一桌酒席,卻包下了整個酒樓。
所以掌櫃這麼多天,也是總想和馬世耀商量一下,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人家馬世耀來吃飯,又不是不給錢,總不能往外面攆吧。
這次正好藉著昨天的那個由頭,想分說一下,此時聽見馬世耀召喚,立刻就趕了過來。彎腰行禮,道:
“馬爺,您大人大量,這小孩兒不會說話,我回頭教育他。不過您昨兒砸碎的這些酒壺酒碗的,還真得記一下。我也是人家僱來看店的。這有些事您也別太難為小的”
“嘿,我說這夥計怎麼滿嘴不是人話,合著根子在你這吶。話說你這掌櫃的是不是也不想幹了?信不信爺明天把你這酒樓直接買下來,讓你捲鋪蓋回家,蹲城根子下要飯去!”
馬世耀將桌子拍得啪啪山響。掌櫃的卻在旁邊垂首不語,任憑馬世耀如何發火,都不插一言。
牛道士看到此情景,卻突然站起身來,對掌櫃的道:“你回去跟你家王員外說一下。就說這個酒樓我們馬爺買了,讓他準備地契保人。”
“哎我說老牛”馬世耀聽了牛道士的話,怔了一下,剛想再說什麼。卻被牛道士攔了回去。
掌櫃的也愣在原地,這怎麼說兩句話的功夫,自己的飯碗要砸了呢。想要分說幾句,卻被牛道士又堵了回去,道:
“這事我說了算,你就去跟王員外如實講來就好,銀錢什麼的也不會短缺於他,只是速度要快。這裡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
說罷,揮手把夥計和掌櫃的都趕了下去,等這兩人走得遠了,馬世耀才低聲道:
“老牛,你發什麼瘋病!老子連手下弟兄的盔甲糧餉都天天發愁,哪有閒錢買這酒樓!我就是隨便的說了那麼一句橫話,找找面子而已,你倒好”
牛道士卻笑而不答,等馬世耀一大堆都說完了,才緩緩道:
“馬帥,方才揹著掌櫃的一打岔,我突然福至心靈,此番這破局的關鍵可就應在這酒樓上了,你可知這望雲樓是誰的產業嗎?”
馬世耀聽牛道士有了破局之法,心中高興,道:“這酒樓不是城裡王大戶開的嗎?滿潼關的人都知道啊。他能有辦法嗎?”
牛道士擺了擺手,道:“這事跟王大戶沒關係。而且您說的也是現在,再往前幾年,您知道是誰的產業嗎?”
“以前嘛”馬世耀想了想,道:“據說好像是山西巡撫丁啟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