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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堵住了他的嘴,風瀟大手死死按著他的頭,不知道是想要悶死他,還是不想看見他的眼。冷汗浸透了臉頰下一片床單。除了大口喘氣,不知道用什麼辦法來緩解。真不明白為什麼括約肌都失常了,痛覺神經還他媽這麼敏感。
同樣敏感的還有稍後被喚醒的歡愉,明知羞恥卻還是忍不住一點一點甦醒燃燒,從*連線處直竄心脈,又像萬伏電擊般迅速傳導至四肢百骸。從憤怒到認命,從認命到沉淪,統共不過短短几個秒鐘。手指腳趾都變得虛脫無力,連床單也抓不牢。
自己也分不清了,究竟是不能反抗,還是不想反抗。妖孽,禍水,他奶奶的。
“信、信不信我……告你強/奸!”
一口咬住他的手掌洩憤,卻被回報以更加猛烈的貫穿。“大人,裝什麼烈士,”風瀟俯身輕佻地舔舐他眼角逸出的淚,呼吸裡帶著野獸一樣的危險,“你那天不是還求我這樣……”
“唔……你放——”“屁”字還沒出口,突然福至心靈想起來好像是有那麼回事,滿鼻子消毒藥水和玫瑰香氣的夜裡,肢體交纏下他無恥求歡……當時就傻了逼了,一邊臥槽一邊漲紅了臉,然而這羞恥感就好像催情劑,撩撥得人覺得自己就是個沒皮沒臉的蕩/婦,不不不蕩夫,加上身後那人越發猖狂的動作,一瞬間就被扔到了情潮的頂端。
情關鬆了,齒關緊了。他不確定那天有沒咬碎風瀟的手骨,反正後來是不大清醒了,雲裡霧裡被折騰了半宿,渾身散架一樣的痛。
萬籟俱寂裡他俯來耳邊:“說,第三是什麼?”
什麼第三啊?他心裡奇怪。
當晚就做了一個更加奇怪的夢——
白鳳翎羽鋪就的長毯從雲山霧罩的未名地一路延伸至宮殿深處的水玉榻下,榻上棕發白裳的少年懷抱幼鸞而臥,故作淡漠的神情裡分明透露出稚氣未脫。
滿副戎裝的銀髮男人披一身鮮血風塵僕僕歸來。少年抬眼:“阿風。”
男人單膝跪地扶胸行禮。
“你來。”少年笑說,“來看,第九重夢,織好了。我帶你去。”
男人一揮劍,世界從中斬斷,強大的力量彈開了少年的手。
驚恐中天翻地覆,只見男人滿目憤恨,臉孔漸遠。下意識張口想要解釋什麼,卻發現百口莫辯。
心口好痛好堵,有點想哭。
然後驚醒了。
睜眼望天,驚魂不定地喘著大氣,剛回味說這夢真他媽玄乎,下一秒就……媽的什麼夢來著?忘得一乾二淨。股間的痠痛和床單上的大片白漬倒是提醒了他前夜發生的事情。可是,另外一個當事人呢?不說不解釋,就這麼事了拂衣去嗎?
奇蹟的是,腳能走了!並且膀胱還恢復了緊小便的感覺。
樓下傳來音樂聲,是納蘭楚客的燒錄唱片,翻唱自周璇的“心上的人兒,有笑的臉龐,他曾在深秋,給我春光……”
明晃晃的視野裡,銅質唱片機在大廳中央咿咿呀呀,售樓中心的痕跡一掃而空,通黑大理石的地板映出人影綽綽,牆裙全部是上等黑酸枝木,老傢俱無一遺漏迴歸原位,另外多了許多高科技玻璃展櫃,展櫃裡是花花綠綠的戲服道具、老電影海報、名人內衣褲……
北面牆壁特意留白,正在投影一部粉墨製片廠出品的黑白老電影。
最主要的是,人頭攢動,賓客應接不暇。
——粉墨影藝博物館已經正式開張了。
天,什麼時候的事?總不會一夜之間就裝修好了吧?
有人發現了二樓的納蘭德性,立即興奮地舉起鏡頭,周圍的人也像多米諾骨牌一樣,紛紛注意到他。
回身閃躲的同時,看到了走廊盡頭被麻繩捆著的安冬,正像個蟲子一樣從閣樓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