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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門的一瞬間,風瀟遲疑了下:“閉上眼。”
“幹嘛?有surprise啊?”
“不是。裡面在裝修,亂。”
“再亂也是我家,還怕看見嗎?”
“閉上就對了。”風瀟反手把肩膀上的腦袋按在自己頭髮裡,揹著他一路上了二樓,納蘭德性的臥室。油漆味是有點嗆鼻。
“對了,今天的帳還沒跟你算!你不是神通廣大麼,為什麼不來救我?”
“以後不會了。”風瀟說著把他摔在一張綿軟的大床上,二話不說欺身就壓上去。
“你你你你幹嘛?”
“大人,其實在靈血契之上還有一種最牢固的契約,叫做精契。一旦訂下精契,你就是我的附屬,受我靈力場庇護,我就能時時感應到你的位置和狀況,並且任何巫人不能再近你的身。”
“哪個‘精’?是我想的那個‘精’嗎?”
“應該是吧。”
“禽獸!禽獸不如!你不是不睡凡人麼!”
“不一樣不一樣,這次不是我想睡你,是局勢所迫,是大義凜然,是逼不得已,是……反正大人你理解一下,來,抬臀,壓著內褲了……啊又壓著我頭髮了。”
第九重夢
(三十九)
樓下裝修得怎麼樣納蘭德性不得而知,反正這間屋子看起來是跟記憶裡分毫不差的。也不是分毫不差,比記憶裡的嶄新。當初給他看過幾張照片,沒想到他還真能照著復原。
窗子本向陽,奈何天晚了,吹動簾子的都是冷風,屋子裡光線也有些晦暗。兩人對上視線,都看到對方眼裡亮閃閃的水光,鼻息也是一樣的粗重炙熱,一瞬間同時沉默,目光微妙地交錯而過。風瀟一邊撇開眼一邊將他翻過身去,想以一種最野蠻粗暴的方式法辦了他。
納蘭德性卻也不是個身輕體軟任人宰割的嬌弱受,霸王硬上弓可休想,腰上使力與他對抗,擰著勁兒偏不翻過身去。經過幾番較量,兩人幾乎在床上扭打起來。
畢竟風瀟一米九多,畢竟納蘭德性是個半殘,最終還是喘著粗氣被人壓在身下。
“風騷你他媽來真的?”
“褲子都脫了,廢話來真的。”風瀟將身上長袍的對襟一把扯開,釦子崩出去好幾個,一手一膝壓住衣衫凌亂的納蘭德性,任他掙扎不予理會,另一隻手將自己的褲子褪到大腿處,俯身比劃了一下覺得不得勁,索性扯爛了一條褲腿,然後將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他的背上,害怕壓死,才又提了一分氣起來,胯間碩物已然躍躍欲試,頻頻抽動著,在身下人圓潤豐腴的股間緩緩摩擦,柔軟光滑……舒服得低低嘆一口氣。還沒真的做什麼,沒頂快意就已經要把他淹死。
浮冰一族喪失性功能一元一紀,都快忘記,原來這般*。難怪無論獸族人族,多的是因為爭奪配偶而引發的戰爭殺戮。值啊。
現在誰要是敢給身下人提起內褲,他跟誰玩兒命。這麼想著,忍不住先下手去撕爛,純棉褲邊臨界崩斷的一瞬間在納蘭德性光嫩的大腿上勒出一道鮮紅血痕,看得風瀟心裡一顫,莫名更動情幾分。
“艹,滾!老子同意跟你訂什麼‘精契’了嗎?”
“用不著你同意。”今天在千燈找到他的那一刻,風瀟就已經下定決心——無論如何拴死他,霸佔他,不能再讓任何人碰這獵物一根汗毛。就那樣從眼前丟掉的感覺實在太不爽了。
他的獵物,哪有落入別人網中,害自己憂心忡忡的道理。
“我靠,你在你們那邊都這麼霸道的嗎?!”
“比這霸道。”
“嘿,老子今天就改改你這欺男霸女的王子病!第一老子不是也不做你的附屬,第二老子不拿身體做交易,第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