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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父來一趟書房。”
……
謝淮清本沒打算去見誰,未曾想回院子經過後花園的路上,看到嫡母和妹妹謝雲閒坐在園子裡,身邊圍著提燈籠的婆子丫鬟。
既遇見了,便沒有再不打招呼的道理。而且她們二人此時同出現在這兒,很顯然也是在等他。
“母親。”謝淮清先對嫡母作揖,而後直起身看向謝雲閒,微微頷首,“雲閒。”
丞相夫人名叫陸瓊瑰,她也輕輕頷首:“回來了。”
原本坐著的謝雲閒在看到謝淮清後就站了起來,此時行了一禮:“哥哥。”
陸瓊瑰又道:“前幾日雲閒陪我去寺裡禮佛小住,不知道你今日回來。下午你父親差府里人到寺中提醒,我們才啟程,回府後聽說你入宮參加接風筵席了,可還好?”
謝淮清平靜地回答:“陛下封我為定國公、賜了一座府邸和不少金銀珍寶,還冊封了我娘為三品誥命夫人。”
謝淮清此刻說起的“我娘”,陸瓊瑰和謝雲閒都知道他說的是早逝的生母。
陸瓊瑰愣了愣,隨即輕笑:“這般封賞,是陛下厚待。只是,沒再讓你離開國都回去打仗了?”
謝淮清點了點頭。
“其實倒也好,刀劍畢竟無眼。”陸瓊瑰說罷,便站起了身,“你們兄妹聊吧,我先回去了。”
謝淮清和謝雲閒目送了嫡母,然後兩人緩步走在路上。
起初沒人開口,突然謝淮清打破了沉默,問道:“我明日一早便搬去新府邸,你可要一同搬過去?”
謝雲閒微微一怔,旋即搖了搖頭:“不了,哥哥。你是新封的定國公,陛下賜的府邸,搬出去也是師出有名,但哪有父母俱在、妹妹跟著哥哥搬去新府居住的道理……而且,是父親的丞相府,還是哥哥的國公府,於我而言又有什麼差別呢?”
謝雲閒不應,謝淮清問過了也不再勸,頷首道:“好。”
兄妹倆再度沉寂下來,直到路過了謝淮清的院落,謝雲閒的院落還在丞相府後院更深處,兩人在此分別。
前院的書房內,謝照古和謝緣君父子倆相對而坐。
謝照古斟酌著說道:“緣君,你可知道那俞飛聲和慕笛玉,究竟是何關係?”
謝緣君搖頭:“我雖在翰林院供職了幾年,但今年他們入翰林院後,我與他們並無過多交集,不甚熟悉。”
謝照古皺起眉:“上個月……有次我讓人去翰林院給你稍口信,那人曾意外遠遠看見過那兩人在偏僻水榭裡用午膳,舉止頗有些……親近。”
謝緣君一愣,轉而聽出了言下之意。
謝照古:“不過那時為父並未在意。”
畢竟去給謝緣君傳口信的親信是隔著遠遠的距離看見的,或許是視野方向造成了誤會。而且即便俞飛聲和慕笛玉之間真有見不得人的關係,於謝照古這個丞相來說也不值得關注。
然而今夜宮中,蘭微霜突然點了俞飛聲和慕笛玉,謝照古回來的路上不禁頗多揣測。
“陛下……並非開明豁達之性,卻不計較俞飛聲和慕笛玉的驚世駭俗,還提點他們莫要再犯……”謝照古躊躇不定地說,“陛下年已及冠,登基三年有餘,春闈都開了兩科了,後宮卻始終空懸,為父此前倒是憂心過是否陛下身體抱恙……”
謝緣君:“……”
話已經直白到此了,謝照古索性更乾脆利落地說下去:“可如今,為父又忍不住揣測,陛下不納后妃、不立皇后,會否是因陛下他不喜女子?緣君,陛下近日尤為針對於你,你日日出入承恩殿,還是更謹慎一些才好。”
謝緣君錯愕了一瞬,旋即失笑:“父親,您這是關心則亂了,而且是否亂得太過了?相較起來,陛下近日確實尤為針對我,但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