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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條,她心中便愈發焦慮,好些夜裡,她為了這事兒失眠,頭髮也大把大把地掉。她才二十幾,連夜工作後那幾日,看起來就跟三十幾似的。
可駱金銀偏是鐵手腕、女強人,控制慾又強,為了掙脫開這強加的枷鎖,她孤軍奮戰了三年,到頭來,卻毫無進展。想起來都覺得相當可悲:原來她脫了姚氏的外衣,竟是一無是處。
最後,姚東京還是找藉口把訂婚一事糊弄過去了。表面上說得好聽,但在座的人都是人精,能聽出她的話外之音。
沈家不是什麼小門小戶,屢次被姚東京推脫了婚事,不說沈孫義,沈在天都不高興了。
這場飯局到了最後,沈在天臉上的笑已經沒先前那般熱絡。看桌上的菜吃得差不多了,沈在天也不客套幾句,就比原定計劃提早了些時間結束晚餐。
沈在天心中生氣,沈孫義看在眼裡。席間沈在天喝了點酒,不好開車,沈孫義便命他的司機將沈在天送回家,他取了沈在天的車鑰匙,準備找人代駕。
駱金銀在一旁看著,找個時機說道:“小沈,我家東京,麻煩你送一下吧。”她扶著姚春風的胳膊,笑道:“我和她爸爸先回家,你看她爸爸剛才喝了那麼多酒,已經吃不消了。”
沈孫義答應下來,目送姚春風和駱金銀駕車離開,再去看姚東京,卻見她雙手插兜,像泥塑似的一動不動,肯定是走神了。
姚東京被沈在天灌了點酒,不多,小半杯的紅葡萄酒。席間她還沒事人似的,只是臉蛋紅撲撲的,現在出了門,被外頭的霓虹燈一照,倒讓人發覺她眸子裡混沌著,好似蒙上了一層輕紗。
這副模樣擺在一般女孩子身上,沈孫義肯定不覺得有什麼,但放在姚東京身上,他心下一軟,神經都酥麻了。心裡疼愛著,出口的話也格外輕柔:“東京。”
姚東京側目看過去,就見沈孫義在她眼前晃著五隻手指。她笑了笑,道:“你先回去吧。”
沈孫義都幫她把後車門開啟了,聽她這麼說,支在車門頂就笑了:“剛才在想什麼?這麼出神?你媽媽叫我把你護送到家,你聽見了嗎?”
姚東京回味半秒:這的確是駱金銀會做的事,她可恨不得把自家女兒往眼前這男人懷裡送呢。
不過駱金銀人都走了,能奈她何?駱金銀敢先斬後奏,她姚東京就不敢違抗聖旨嗎?
其實她能搭順風車回公寓,是最好的選擇。但總是被駱金銀掌控著,姚東京早就生了逆反的心了。就算是反抗這麼一件小事,她都樂意。
姚東京步下臺階:“我自己回去,你剛也喝了酒,不麻煩你送我了。”說完,她探出半個身子,伸直手臂朝車流招手。
沈孫義繞過去,一把將她扯了回來。正好一輛計程車停在她身邊,司機師傅搖下車窗:“走不走?”
“不走。”
沈孫義嘴快,替她回答了。他牽著姚東京的手肘,將她帶到他的車旁:“有免費車搭,做什麼出租?現在出租也不安全,你一個女孩子,大晚上還是別搭出租了。”
他說話的時候靠她近些,她就仰身朝後,一副嫌棄的樣子。
沈孫義不明就裡,卻還是好脾氣地笑:“怎麼?我身上又有汗味?”他抬著袖子聞了聞,又道:“不可能啊,我今天可沒去打球,出門前還洗了澡。”
姚東京彎彎嘴角:“我有說你身上有汗味麼?”
“不是汗味,那是什麼味兒?”沈孫義輕飄飄笑道,“我身上只有運動後的汗味、抽菸後的菸草味,還有男士香水的氣味。你說,你聞到的是什麼味兒?嗯?”
他半眯著眼,極具魅惑地壓近她,像一隻危險的豹。姚東京和他躲開幾分,收了嬉笑的表情,諷刺地道:“你說的幾種氣味,我一種也沒聞到。我只聞到荷爾蒙的味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