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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這麼大的年紀了,連他都……咦,他微微眯起眼,看見她的嘴角好像有血絲……他驚喘一聲,以為自己將她氣到吐血了。
他張嘴正要喊二哥救命,忽地她又固執道:
“我回去,鳴祥會喜歡,不會怪我。”
“我……我只是開玩笑……你用不著吐血,拜託你把血吞回去好不……”他再次驚叫,瞧見她突然倒下。
馬車不大,根本無法容許一個人橫躺,當她倒下時,整個上半身隨著震動,倒在他的大腿上,壓得他無法動彈。
慕容實玉瞪凸了眼,聲音卡在喉嚨裡,發不出來。一時之間他不知該如何處理這突發事件,只能呆呆地、傻傻地瞪著她昏厥的臉。
吐了胸中的淤血,雖然還微感疼痛,但她清醒過來時,知道身體已無大礙。
“好像睡了很久。”她起床拉開床幔,注意到自己身處一間密閉的陌生房裡。
“是客棧。”模糊的記憶中的確好像有來到一間客棧,但卻是被背進來的。
她皺起眉,不太相信自己會有這麼毫無反抗能力的時候。她下床,瞧見小小的圓桌上擺著摺疊整齊的衣物。
“是披風。”她自言自語道。捧起披風,同時開啟房門。
門外,是夜晚。陰涼的夜風透著清新的草味飄來,放眼望去好幾間房門緊緊關著。
果然是客棧,她忖道。側耳傾聽遠處飄來斷斷續續的笑語聲。
循著眾人微弱的談笑聲音,她慢慢走出庭院,拐進窄小的走道後,發現自己站在客棧的二樓。
從二樓的廊上往下看,看見好幾十個男人聚在一塊聊天。聲音太雜太亂,她聽不清楚,只能由他們的身形看出裡頭幾乎沒有一個懂武功的。
她發呆似的站在那兒好一會兒,忽見坐在桌旁的一名男子抬起臉來,向她招招手。
“壽兒,你下來。”
啊,找到了。人太多,氣味太亂,她分不出誰是慕容遲來,每個人說話的腔調在她耳裡聽來是一樣的;慕容遲不認她,就算她聽見他在說話,也不見得聽得出來。
她走下樓梯,注意到一樓似乎靜默了不少。
“大夫,她是……”
“我記起來了,下午你們來的時候,我瞧見您揹著她上樓,是不?”
“大夫,您跟姑娘不怎麼像,該不會是夫婦吧?”
慕容遲輕笑道:“我可還沒成親呢。”
見司徒壽微有困惑,在她走近時,他突然伸手握住她的右手。
他暗暗心喜她並沒有避開,只是有些安靜,顯然不習慣面對這麼多的陌生人。
他心裡不由自主產生憐惜之意,柔聲低問:
“你睡了一天多,餓不餓?我請小二哥去瞧瞧廚房還剩什麼,好不好?”
她搖搖頭,仍是不語,卻很驚訝自己昏迷一天以上。難道她受的內傷超乎自己的想像?
“大夫,您的老婆在害臊呢,我瞧我們也不要打擾大夫了……”
“什麼打擾呢?”慕容遲微笑,慢慢地起身。“倒是天色已晚,明兒個還有事待辦,我就先告退了。”
司徒壽見他牽著自己,慢慢地、慢慢地往客棧後頭走。她的目光落在彼此交握的雙手,他真的不怕自己呢,就連鳴祥也很少碰觸她的。
走到後頭的庭院,他停下腳步,對她露出親切的笑意,道:
“披風是要避冷的,不是讓你抱在懷裡的。”
“我不冷。”她直覺答道,看見他鬆開她的手。她不由自主地皺起眉來,望著自己空湯燙的手心,不覺他慢慢地抽出她左手捧著的披風。
“剛睡醒的人,容易受涼。”他溫聲說道,將披風披在她的肩上。她圓圓的大眼疑惑地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