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汁脆藕(如此吃的時候看不出裡頭又) (第4/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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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霍公子真的出不來,妾身便殉了他!這樣,這兩個孩子……”
花痕咬咬牙,屈膝跪地:“這兩個孩子便勞娘子和裴三公子在妾身走後去昌宜伯爵府說一說情,求昌宜伯和大娘子收留他們吧!霍公子娶妻是早晚的事,日後嫡子庶子都不會少,伯爵府只當添兩雙筷子……”
“你快起來。”楚沁伸手扶她,花痕滿面是淚,跪著不肯起。
楚沁見狀自知她是認真的,隱約想起上輩子也有過這麼一出,但那時候花痕沒跟誰說打算,只是直接尋了死,所幸被救了下來,又被張嬤嬤帶著人盯了三天,才沒再鬧出別的事。
楚沁一喟:“咱們都是女人,有些話或許不中聽,卻是我的心裡話,你且聽聽在不在理。”
花痕雙眸空洞地望著她:“娘子請說……”
楚沁手上又添了力,還想扶她,但見她仍定定跪著不肯起來,便直接說了下去:“這世道對咱們女人總是要求頗多,這個要你為了丈夫著想、那個要你為了孩子犧牲,就好像咱必須為旁人無私無畏地舍了這條命,才配受旁人稱讚一句‘這是個好女人’。”
裴硯眼看她臉色發白,笑了聲,傾身摟住她:“怎麼還慌了呢?不怕不怕。我沒提你,若來日太子殿下平安地渡過難關,要論功行賞,我再告訴他這主意本是你出的。若後頭發現主意錯了,你只管放心,這話就是我說的,太子怪罪不到你頭上!”
“你心中過意不去,這我明白。可公子那邊,這是他與霍棲的兄弟義氣,是君子之諾。他願意應,這不是你的錯處。至於我這邊……”
裴硯沒吭聲,沉默地躺著。
“這算什麼笑話?”裴硯這會兒想開了,不再臉紅,一臉坦蕩。
他本以為自己能不拿這些當回事,想著長輩生氣那就生氣嘛,不料他們大門一關索性不見他竟這樣讓他難受。
他說:“霍棲大概沒什麼大礙了。”
兩句話間,她已翻身背對著他。裴硯賤兮兮地往前湊,扒著她的肩頭問:“知道我明天要捱罵,娘子再多哄哄我唄?”
他說頭一句話的時候,語氣多少還有點說笑,可說到後面越來越認真。
她想想,又道:“那難不成……是我們三個今天一起小聚,留你獨守空房,你難過啦?”
楚沁口吻生硬:“不哄!你自找的!”
說完她就一溜煙地跑了,跑去廂房沐浴更衣。等再回來時,裴硯還是那麼怔怔地躺著,她徑自爬到床榻裡側,躺下來沒話找話:“今日太子殿下怎的突然想起要過來?是有事?”
就這樣,楚沁一邊吃一邊關照大家。安姨娘其實不必她費什麼心,就著自己喜歡的菜,一小碗米飯很快就下去了,後來還又添了小半碗;花痕的胃口依舊不算太好,但到最後也將近吃了一碗飯,更重要的是桌上的菜她多多少少都吃了些,還有兩道她明顯喜歡。
霍棲上輩子絕對是死了,不然花痕和兩個孩子就不會一直留在他們府裡,現下怎會突然起了變數?!
“沒有。”裴硯低語,接著深吸了口氣,躺回枕頭上,怔怔地看她,“沁沁,你跟爹孃說說,讓他們若真生氣,就揍我一頓吧,行不行?鞭子板子我都認,別不理我。”
可考慮到自己跟花痕還不太熟,她又覺得這事還是算了。若真上那些東西,只怕最後的結果就是安姨娘和花痕手足無措地看著她吃。
楚沁這才繼續說:“朝政大事,你別太掉以輕心,總不能我說什麼你就聽什麼。萬一釀成大禍,咱們只怕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這話聽來無足輕重,可她說得發自肺腑。
楚沁瞪眼:“你正經點!”
“?”裴硯盯著她,“不是你說的嗎?!”
裴硯又笑起來,食指刮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