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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大哥爭強好勝就能奪去的。

可若勵王用上了安插眼線這種手段,那就不一樣了。

衛凌不會嫌這種手段卑劣,因為這樣的手段放在朝堂鬥爭中再正常不過,他還沒有那樣幼稚。只是這便意味著勵王的心思要比他以為的深沉的多,兄弟情分在勵王眼裡,也沒有那麼重。

意識到這些,衛凌心底不免升起一股惡寒。

大約是這些年的人生平坦明亮,這樣的手段忽而被明明白白地擺到面前,直讓人覺得不真實。

只是,心裡難過歸難過,卻也不足以為懼。事情既到眼前,無非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宅中,楚沁不知太子和裴硯要談到什麼時候,就先去東院待了會兒。但父母還在聲裴硯的氣,近兩天他們都沒不肯見裴硯,裴硯但凡想過來告罪,總是離東院還有好幾丈遠就會被小廝婢子擋下。至於裴硯宵夜的湯,當然是一併扣了。一旦楚沁過去,若只有郭大娘子在家還好,倘使楚贇也在,還總要忍不住罵裴硯幾句,楚沁既不想跟著罵,也不想讓父親越罵越氣,只得聊了會兒無關痛癢的家常事就趕緊溜了,跑去西北邊的院子看花痕。

花痕這幾日的情形都不大好,主要是心情沉鬱,一天到頭要麼在院子裡發呆,要麼就是以淚洗面。

偏在這個時候,身邊的下人也變得不大說話,因為他們被裴硯嚇著了。

這些下人都是從花痕那邊帶過來的人,應該是霍棲支給她用的。那些下人原就簽了死契,連贖身的機會都沒有,生老病死都捏在主家手裡,理當口風夠嚴,但裴硯覺得事關重大,還是恐嚇了他們一番,說誰敢洩露出去半個字就當場塞到院中那口井裡給淹死。

然後再把屍體拉去喂野狗。

若因此給太子招惹了麻煩,還要搭上九族性命!

楚沁試著想象他們的感覺——那大概就是,會籤死契賣身的下人必然已經出身十分悽苦,生活無以為繼才會走到這一步。天天懸著顆心提心吊膽地當差,卻還是在某一日突然得知自己被捲入了朝堂紛爭,如若說錯了話不僅要慘死不說,還有可能株連九族……

這架勢,平頭百姓沒人能不怕。

所以這兩天,花痕院子裡的人都緊張得儘量不說話,生怕多說多錯。楚沁一進院子就發覺四下裡安靜得跟沒活人似的,再往裡走幾步,就聽到花痕在臥房裡啜泣。

楚沁推門進去,花痕見有人來,慌忙地擦了擦眼淚,繼而起身見禮:“楚娘子……”

“坐吧。”楚沁笑笑,四下掃了眼,三四個月大的那個孩子正在搖籃裡睡著,三歲的那個倒是在茶榻上玩,是很乖巧的模樣。

看著這個孩子,她可算遲鈍地反應過來,她為什麼先前看霍棲眼熟了。

這孩子長得跟霍棲真像,雖然現下只有三歲,眉眼就已有了霍棲的輪廓。等到十幾歲的時候,和霍棲就幾乎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了。

楚沁心下嘆了聲,溫言勸花痕:“別哭了,霍棲不過說了幾句醉話,不是什麼大事,自會否極泰來。”

這話她一邊心平氣和地說,一邊覺得違心。

因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霍棲應該是回不來了。

花痕忍著眼淚,緊咬下唇:“妾身知道娘子和裴公子都是好人,可若萬一他回不來了,妾身和孩子也不能真的一直留在這裡麻煩娘子和公子。”

楚沁忙道:“沒什麼不能的,公子既答應了霍公子收留你們……”

花痕搖搖頭,起身立在楚沁面前,繼續說下去:“妾身有些打算,娘子且聽一聽。”

楚沁頷首:“你說。”

花痕哽咽道:“妾身生來卑賤,這輩子能得霍公子疼惜,已經沒什麼憾事了。這兩個孩子是霍公子的骨肉,妾身想著,怎麼也不能拖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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