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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改變目標,轉往火車站。
&ldo;今早倫敦郵件到達時,你在這裡值班?&rdo;他問一位服務人員。
&ldo;不是,早上是拉奇值班。&rdo;這個服務員回答。然後噘起嘴巴吹了個口哨,聲音響亮得能與火車的引擎媲美,接著頭往後傾呼叫遠處的同事,然後繼續埋頭讀《號角日報》的賽馬版。
格蘭特上前去招呼這位慢慢走來的拉奇,問他同樣的問題。
是的,拉奇早上在這裡當班。
&ldo;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摩德&iddot;葛雷邱今天是不是在這班火車上服務?&rdo;
拉奇說對啊,老傢伙是在這班火車上服務。
是否可以請拉奇告訴他,在哪裡可以找到這個老傢伙?拉奇看了看車站上的時鐘,已經過了十一點了。
是的,拉奇猜得到葛雷邱現在在哪裡。他會在老鷹酒吧,等著看有沒有人請他喝一杯。
於是格蘭特走到史袞火車站後面的老鷹酒吧,發現拉奇說的大致不差,酸乳酪確實在那裡慢吞吞地喝著半品脫的啤酒。格蘭特為自己點了杯威士忌,然後看見酸乳酪的耳朵豎了起來。
&ldo;早安!&rdo;他很愉快地對酸乳酪說。&ldo;自從跟你說完再見後,我釣魚釣得很開心。&rdo;他很高興注意到酸乳酪的臉上亮出希望來。
&ldo;我很替你高興,先生。&rdo;他說,假裝記得格蘭特。&ldo;是在泰谷?&rdo;
&ldo;不是,是突利谷。對了,你那個年輕人是死於什麼原因?就是那個我要下車時,你試著要搖醒的那個人!&rdo;酸乳酪的臉上升起強烈的敵意,掩蓋了原先的急切。&ldo;你不跟我一起喝?&rdo;格蘭特再補充一句說。&ldo;威士忌?&rdo;酸乳酪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就容易了。酸乳酪仍然怨恨那個死人給他造成的不便,因為他甚至得利用休息時間去警察局接受訊問。格蘭特心想,這就像應付一個剛學會跑的幼兒一樣簡單,你只需摸一下,就可以引導他去你想要的方向。
酸乳酪不僅討厭去接受訊問,還討厭整個審訊過程以及每一個和審訊有關的人。在極度的厭惡和兩杯雙份威士忌的作用下,他提供給格蘭特最詳盡的細節,包括每個人和每件事。這是格蘭特第一次把錢花得這麼有價值。
這個案子從頭到尾他都參與,從七b在休斯頓首次出現,到驗屍官裁決為止。他是所有原始資料的來源,而且提供資料時就像酒吧裡開啟的啤酒桶。
&ldo;他以前曾坐過你服務的班次?&rdo;
沒有,酸乳酪之前從沒有見過他,而且很高興以後不用再見到他。
這一瞬間格蘭特的滿意一轉為憎惡,要再繼續聽酸乳酪講半分鐘就會吐了。他讓自己走出老鷹酒吧櫃檯,去找公共圖書館。
公共圖書館的恐怖真是難以形容:一大棟豬肝紅的石頭建築;但相較於剛才和酸乳酪的會晤,倒還有精緻文明的氣息。助理人員很迷人,而管理員身上還散發出一股褪色的優雅,領帶不比眼鏡邊的黑色絲頻寬。要想除去令人厭惡的摩德&iddot;葛雷邱的影響,這裡是再好不過了。
矮小的塔利茲克先生是奧克尼來的蘇格蘭人,雖然他自己說奧克尼並不算是蘇格蘭,但他對蘇格蘭的島嶼不只有興趣而且博見多聞。他對格拉達的&ldo;歌唱的沙&rdo;瞭如指掌。雖然其他的島嶼也聲稱他們有歌唱的沙(每個島在得知鄰居有什麼新玩意時,都希望自己也有,不管那玩意是防波堤壩還是個傳奇故事),但格拉達的那一個卻是最原始的版本。這些沙就像大多數的海島一樣,位於大西洋邊,面對一望無際的大海,遠眺提南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