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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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屬性而只留下'恆存' 這一規定而構成的。此後才在物質概念的旁邊又湊上一個非純種的第二亞種,這第二亞種就這樣偷偷地被運進來了。但是要構成這第二亞種,除了特意否定人們事先在較高的屬概念中就已不聲不響地去掉了的東西——亦即廣延、不可透人性、可分性——之外,並不再需要什麼。所以說實體概念的構成只為了它是偷立非物質的實體這概念的寶筏罷了。從而實體概念還遠不能算作一個範疇或悟性的必然功能,其實反而是一個很可略去的概念,因為它唯一真實的內容在物質概念中就已具備了,而在這物質概念之外,實體概念就只還包括一個巨大的真空,除了偷立起來的非物質實體這一亞種之外再沒有什麼可以填滿這種真空了。實體概念也就只是為了吸收這一亞種而構成的,因此,嚴格的說,實體概念是應完全加以拒絕的,任何地方都應以物質的概念來代替它。
範疇對於任何可能的事物都是一張普洛克祿斯特的胡床,不過推論的三個型別只對三種所謂觀念提供這種胡床。靈魂的觀念,就被迫要在定言的推論形式中去尋求它的來源,現在就輪到關於宇宙大全的那些獨斷的表象了,只要這宇宙大全作為客體自身,是在最小(原子)和最大(時間和空間上的宇宙邊際)兩界之間來設想的。這些界限就必須從假言推論的形式產生。這裡就其本身說並不需要什麼特別的勉強。這是因為假言判斷的形式是從根據律來的,並且所有這些所謂觀念,不僅是宇宙論的觀念而已,都是由於毫不思索,毫無條件地應用根據律,然後又任意置之不顧而產生的,也就是由於按這條定律總只是尋求一客體的有賴於另一客體,直到最後想象力疲勞了而製造了這行程的終點。這時被忽視了的是任何客體,乃至客體的整個系列和根據律自身都'比這裡所假定的' 更是密切,更是嚴重地有賴於認識著的主體;根據律也就只是對主體的客體,亦即對錶象有效,因為客體或表象在空間和時間中的單純位置就是由棺據律來決定的。所以說這裡單是一些宇宙論的觀念所從引出的這認識形式,也就是根據律,既然是巧為推論的三位一體每一體的源泉,那麼,就這一點說這一次倒並不需要什麼詭辯;可是要將這些觀念按範疇的四大標題來分類那就反而更需要詭辯了。
1)這些宇宙論的觀念,從時間和空間方面來看,也就是從宇宙在時間空間中的邊際來看,被大膽地看作是由量這一範疇所決定的。'其實,' 除了邏輯上偶然用量這個詞來指判斷中主語概念的範圍外,這些觀念和量這一範疇顯然沒有任何共同之處;而這裡量這一詞'只' 是一個比喻的說法,隨便另選一個別的說法同樣也行。然而這對於康德的嗜好勻整性,要利用這命名上幸運的偶合而將有關宇宙的廣袤的超絕教條扣到量這範疇上去,卻已足夠了。
2)更大膽的是康德將關於物質的超絕觀念扣到質上面去,也就是扣到判斷中的肯定或否定上去,而在這裡甚至要一個字面上偶然的巧合作根據都沒有,因為物質在物理(不是化學)上的可分性原只和物質的量而不是和物質的質有關。但是更有甚於此者是關於可分性的整個觀念根本不屬於那些服從根據律的推論,從根據律——作為假言形式的內容一一發源的倒應該是一切宇宙論的觀念。原來康德在這裡立足於其上的主張是說部分對全體的關係即是條件對被條件決定之物的關係,所以也是遵循根據律的一種關係。這一主張雖然是巧妙的詭辯,但畢竟是沒有根據的詭辯。反而應該說前一種關係是以矛盾律為支點的,因為全體不是由於627部分,部分也不是由於全體'而來的';而是兩者必然地在一起,兩者是一'而不是二' ,把兩者拆開只是一個任意的行動。按矛盾律,問題就在於如果設想去掉了部分,那麼全體也去掉了,並且相反亦然;但決不在於以作為根據的分來決定作為後果的全,不在於我們從而按根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