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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芸孃的手腕,死死盯著她的銀鐲打量著,臉上的表情又驚又喜,又是不敢置信,良久,才急急問道:“這手鐲是哪裡來的?”
芸娘心中奇怪,嘴上卻道:“你管我是哪裡來的?”
那土匪幹脆取下了芸孃的手鐲,舉到眼前仔細檢視,突然,臉上露出了驚喜若狂的神情,“一模一樣的手鐲!刻的字也是一模一樣!哈哈哈!”他使勁抓住芸娘,神色激動,“你快告訴我,這手鐲是不是一個老婦人的,她……她現在可好?她在哪兒?”
宋芸孃的手腕被抓得生痛,她忍住眼淚,怒道:“你放開我,我才告訴你。”
土匪稍稍鬆了手,緊緊盯著芸娘,眼中充滿了緊張和期盼。
芸娘看著那銀鐲,想到田氏在自己出嫁之前對自己說的那一番話,“芸娘,我也沒有別的財產。這對手鐲是當年我家老頭子送給我的,我本打算將來留給我的媳婦,可是我現在對找到兒子已經沒有什麼指望了。我只當你是我的親生女兒,現在我將這手鐲送給你,是義母的一點兒心意,你以後也好留個念想。”
芸娘看著那土匪緊張而激動的神情,心中一動,試探著問:“你為什麼問這手鐲,你是田——”
土匪神色更是激動,“她是我娘,她現在在哪兒?她……還活著嗎?”
宋芸娘心中又驚又喜,實在不敢置信居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遇到了田氏失散的兒子。她只覺得緊繃著的心絃一鬆,一直僵硬的身子隨之一軟,眼淚也忍不住流了下來,“你娘很好,她現在住在張家堡,她是我的義母。”
土匪死死盯著芸娘,面上神色驚疑不定,“你說的可是真的?”
芸娘看著他,心中既驚喜又安定,似乎看到了黎明前的曙光。她對這土匪的品性畢竟還不瞭解,便一邊觀察他的神色,一邊小心組織著語言,“自然是真的。你娘年前逃難流落到了張家堡,被我義父所救。他們二人雖然結為夫妻,但那只是為了讓你娘能進入張家堡的權宜之計。儘管如此,你娘也仍是我的義母。她現在過得很好,只是一直掛念著你,心心念念能夠和你團聚。”說罷又舉起另一隻手,露出手腕上的銀鐲,“這對銀手鐲,義母說本來要留給媳婦的,只是不知能否找到你,所以在我出嫁之前,送給我做添妝。”
那土匪神色變幻,忽喜忽悲,突然握著那隻銀手鐲放聲大哭,“娘……娘……,太好了,您還活著……娘,兒子不孝,做了土匪……”
芸娘見他良心未泯,便試著勸說:“義兄,這樣的巧合,實在是老天爺要指引你和義母團聚,不如你帶著我一起逃離這裡,去張家堡尋義母吧?”
那土匪——田氏的兒子丁大山愣愣看著芸娘,“你……你方才叫我什麼?”
“義兄啊!你娘是我的義母,你不就是我義兄嘛!義兄,你和我一道回張家堡吧,那兒還有義父,還有許多善良熱心的人……”芸娘說著說著,又流下了眼淚。
丁大山神色猶豫,似乎在心中苦苦掙扎,“可是……我擔心我們逃走後,這裡的土匪會對你們不利。他們是非常兇惡之人,當初……當初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才……才會上山為匪……”
芸娘不在乎的笑了,“義兄,你放心,張家堡是軍堡,這些土匪再厲害,也不敢殺進軍堡的。”
丁大山仍在猶豫,神色不定,芸娘正準備繼續勸說,突然,小道的一端傳來了腳步聲。兩人俱都大驚,芸娘回過神來,小聲對丁大山說,“快,快假裝抓著我!”
丁大山急忙扭住芸孃的胳膊,嘴裡罵罵咧咧,“你個臭丫頭,磨磨蹭蹭的,快點走!”
話音剛落,一個拎著籃子的土匪已經來到了身前,看到他們,驚奇地問:“山子,你小子送個小娘子怎麼送了這麼久?”
丁大山憨憨地笑道:“這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