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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山子”的恭敬地回道。
宋芸娘被這個男子抓起來,跌跌撞撞地被拖著往外走。孫宜慧和其他的女子則被土匪們推聳著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走出柴房,芸娘發現這裡果然是身處深山之中。此時暮色已經降臨,四周是高大的樹木,在黑夜中影影綽綽,山間的夜風呼嘯著,伴隨著陣陣不知名動物的嚎叫聲和鳥叫聲。
孫宜慧他們去的那個方向,隱約看到一間高大的房屋燈火通明,應該就是那土匪所說的聚義堂,聽得到他們高聲談笑、猜拳喝酒的聲音,似乎正在搞所謂的“慶功宴”。
那個叫“山子”的土匪押著宋芸娘拐入了一條羊腸小道,小道的盡頭,有一點隱隱的燈光,應該就是那大當家的住所。
宋芸娘一邊特意放慢腳步走著,一邊左顧右盼地打量著四周,腦中不停地思索著:這連綿的青山不會是青雲山,因為青雲山上已經沒有土匪,也不像是青雲山的山形。她一路昏迷,也不知那些土匪從張家堡騎馬到這裡用了多長時間,只怕是已經出了張家堡甚至是靖邊城的地界,但是應該不會太遠。只是這靖邊城附近的山……宋芸娘深嘆一口氣,只恨自己在這裡五年,除了張家堡,其他的地方竟是一點兒也不熟悉。
宋芸娘又觀察起押著她走的那名叫“山子”的土匪,只見他二十來歲,長相普通,面色木納,就像是這邊境普通的農民,他的身上並沒有其他土匪那種兇狠之氣。
宋芸娘便試著求情,她低聲泣道:“這位大哥,求求你放我走吧。我看你的模樣,也是好人家的子弟,想必上山為匪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若送我去你們大當家那兒,我勢必只有死路一條。大哥,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只要你放了我,我將來一定會報答你。”
這名土匪仍是無動於衷地押著她走著,只是月光下,看到他平淡的面色上隱約閃過一絲不忍,轉瞬又恢復了冷酷的神色,冷冷喝道:“少廢話,快走。”說罷用力一推。
宋芸娘被他推著腳步打了個踉蹌,她乾脆假意摔落在地,順手掏出了懷裡長期隨身攜帶的匕首,趁這土匪彎腰拉她時,拔出匕首猛地向他刺去。
作者有話要說: 遇險這一段,我一直在糾結應不應該寫,反覆斟酌卻發現居然避無可避。若不如此,男主永遠都走不出張家堡。為了讓我們的男主能夠投身更為廣闊的天地,就讓我們的女主先小小的受一點苦吧!
☆、宋芸孃的遇險(下)
那土匪一驚,猛地起身躲避,卻仍是被宋芸孃的匕首劃傷了手臂。他惱羞成怒,顧不上受傷的手臂,一手緊緊按住芸娘拿著匕首的右手,另一隻手在她的右手上重重一擊。宋芸娘畢竟是女子,只練了些花拳繡腿,也沒有什麼內力,此時只覺得手腕一麻,匕首已經掉了出去。
土匪一手捉住芸孃的雙手,一手將她提起來,惡狠狠道:“你給我老實點,別耍什麼花樣,小心爺爺我對你不客氣。”
芸娘心中大急,她拼命掙扎,可這土匪力氣甚大,她掙扎不過,便用腳去踹,用牙齒咬,抱著必死的決心,務必不能被他送到大當家那兒。
一輪明月高掛在天空,無聲地注視著這死命廝打的一對男女。呼嘯的寒風越吹越急,兩旁高大的樹木在風中劇烈地搖擺,掩蓋了他們的打鬥聲。
那土匪雖然力氣大過芸娘,但是他畢竟帶著顧忌,不敢貿然出狠招傷到她,始終只是以防守為主,芸娘又帶了必死的決心狠命掙扎,因此二人一時僵持住,誰也未能佔了上風。
掙扎間,宋芸娘終於掙脫了一隻手,她迅速抬手抽出髮髻上的銀簪,狠狠向那土匪扎去。
土匪身手甚是敏捷,他迅速側頭避開,一把抓住芸孃的手,只見月光下,她皓腕上一隻銀手鐲閃著幽暗的光。土匪一愣,一把拍掉芸娘手裡的銀簪,緊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