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卿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遺憾與執念嗎? 害怕二叔死亡,媽媽在山洞裡的痛苦,以及安然的離去,甚至是未拋下仇恨,和魯娜一起離去這件事,都是我的遺憾....與執念? 那慈青女的眼神又是怎麼回事? 杜叔說這蠱蟲能蒐羅記憶深處的東西..... 難道上次交手的時候,慈青女就已經這樣看我了? 我紛雜的念頭一閃而過,隨後歸於一片空白。 杜叔走了幾步,又恢復了那個樂呵呵的普通老頭模樣,想了又想,實在沒忍住,問我道: “屠老二家那小誰......留白是吧?” “你二叔去哪裡了,真就沒把你教會再走?” “你二叔當年那一手紙人玩的可是真的厲害......你怎麼這麼弱?” 這話說的無異於在我的腦子上敲核桃,我也很無奈,偏偏我又不能透露扎紙秘法的存在,也不好明說二叔帶別人老婆私奔這件事,只能說道: “對,教了幾招就走了......現在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杜叔,咱們有話好好說,別人身攻擊,我現在是弱了點,但我還小,會長大到能護住我想護住的東西...或人的。” 杜叔呵呵笑了兩聲,用最和藹的模樣,拆穿最浮華的泡影: “你今年得有二十了吧?著實不小了,畢竟二十歲骨頭都閉合,難以練習拳腳了.....” “殯儀館裡面有個叫阿拾的孩子.....也就是今早殯儀館前送你出來那個,你知道他今年多少歲嗎?” “他今年十六歲。五六歲的時候被阿撿撿來,十歲就摻和道上生意,能將人抽骨扒皮,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如果不是他沒什麼大志向,只想守著他哥哥,讓他哥哥當太保,自己在殯儀館裡面賣一輩子雨傘的話,這十一太保的堂口,必定會傳給他。” “他才算是難得一遇的少年天才,他說這話倒還是能聽聽的......” 杜叔越說越小聲,聲音逐漸沉默下去,我大概知道他後半句話是什麼,無非就是阿拾說這話能聽,我說這話就讓人難以信服。 我有些沉默,隨手按亮手機,幫忙照明。 手機一明一滅之間,我眼睛一撇,恰巧看到手機上的時間已經跳到十點鐘。 我回想了一下阿撿手臂上的內容,後知後覺可能打擾了對方的大事情,立馬轉移話題道: “咳咳.....杜叔,我先前不小心看到阿撿的手上記了晚上十點你們有事兒是吧?” “那我今天先走,明天再來打擾....?” 杜叔聽了我的話,顯然一愣,隨即便是無奈一笑: “阿撿那臭小子,果然就不能交代他什麼事情,早讓他別把什麼東西都往手上寫,就是不聽!” “沒關係,不算打擾,今天早被你這黃毛丫頭打破行程,我已經讓阿拾替我跑一趟,拿那些東西了......” 杜叔說到這裡,話鋒一頓,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突然嚴肅道: “要不這樣,你也別回去了。” “我記得老二當年,也臨時向我討要過很多‘材料’,來做替身紙人,我依稀記得他和我說過,材料越好,紙人愈是逼真......今天是條大魚,你或許能找到用得上的東西。” 確實,我也是這麼記得的。 關於替身紙人的篇章又長又臭,不但對材料有嚴苛的要求,連‘喚醒’替身紙人之時,紙人擺放的方位以及周遭相剋相生事物是否存在,存在多少都有詳細的要求記錄。 當然也不是說方位不對,就不能把替死紙人喊醒,就是越精細,越好。 這就好比死宅先輩的替身紙人,以及我做出來的替死紙人。 一個能持續大半輩子,一個只能數十秒。 這肯定是不同的。 我精神一振,立馬道謝,幾步跟上了杜叔。 杜叔見我這個反應,眼中閃過一絲孺子可教也的笑意,腳下邊走,邊同我說道: “我先同你說說我們最近都在忙什麼事情.....” “殯儀館響應上頭號召,每年都會配發一些名額,免費給找不到親屬的亡者火化入葬。用這些名額的人,通常都是一些精神不正常,無家可歸的流浪漢,或是乾脆就是不知道打哪裡來的兇案屍體,沒有人認領的話,也會在殯儀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