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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戒備。
而至於司徒若影是死是活,司徒家的人根本毫不關心吧。
他們大概以為梅若影只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少年,什麼也看不出來,所以乾脆也不冒險與他聯絡。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司徒家到底圖謀的是什麼,竟然捨得犧牲兩個家人?先是眾人都知曉的司徒茂被發現,而後與我滴血辨親,將矚目的焦點轉到我身上,好方便別人暗中從事活動。
即使司徒茂只是在與那人聯絡時,出於不小心被抓的,也不能說明司徒家的仁慈。正是因為被犧牲的是司徒茂,所以聰明如陳更也很難會懷疑這只是個苦肉計。
啊!大概這個社會的人還沒總結出什麼叫做“苦肉計”吧。
所以青陽宮主即使發現有機密洩露,也會認為是我做的。可是我卻知道,我絕對是任何事都沒有做。
而真正的內應,其實還在青陽宮內部。
究竟……
熟悉陳叔下山清賬辦事時間規律的人……
果然,是小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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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冷叔揪著我的前襟惡聲惡氣地吼道。
我鎮靜地回視他,答道:“你也看著的,給他制的藥,我也吃了。我沒事,問題自然不是出在藥上。”
藥自然是沒問題的。
鄒家世代行醫,其中肯定會有一些異類不喜治人,而喜毒藥。也因此流傳下來的藥毒典籍極多。譬如第三十四代傳下的《毒方》,第五十三代的《藥毒綱目》,六十九代的《辯證客觀看解毒》,七十一代的《靈活用毒三千問》都是其中佼佼者。
我則算是是異類中的異類,不論醫還是毒,都是極愛,所以那些書都是打小熟讀的。
“可是這段時間裡,我一直在他身邊,除了你的藥,還能有什麼東西能為害於他?”
“我不是給陳叔開了一劑針灸的方子麼。”我語調一轉,肅然問道,“誰施的針?”
“鄧大夫。你想說他施針有問題?我可是一直看他刺湧泉列闕的,與你所說之法完全一樣,並無不妥。”
“冷副管事,你該不會以為,除了下針部位之外,就沒有其它方法能致人死命了吧。”
他臉上猶疑一會,似乎有了答案。
他轉頭對等在單間門外的隨從說道:“梭子,去取鄧大夫的針來看看。”
我又笑道:“您該不會也以為,鄧大夫在針上下了毒後,會留著不清洗,專門等著人去查吧。”
他回頭看我,眼中有的是已經無從掩飾的惶惑。
我嘆了口氣,扯回自己的衣襟,說道:“如果你還想陳叔活命,先將他現如今的症狀告訴我。”
魘
17
此次解毒也不甚難,我再一次順便撈到了配藥的好處,順便也加入了幾味固本培元的藥物來養自己的身。
冷叔再次回來時,帶來了一個訊息。
那個在山下武場的鄧大夫,真的是司徒家的內應。在為陳叔施針時,又給陳叔下了毒。
他大概知道會東窗事發,剛一下毒就立刻帶了行李跑路。
而冷叔心懸宮內狀況,也沒能派足人手去追。
只是陳叔雖然解了毒,可是一損再損,這一次要醒來,大概也要十來二十天左右才行。
我聽著冷叔的說話,看他眉間透出的一點放鬆,心中有一塊疑慮卻怎麼也放不下來。
潛入的人是鄧大夫?
不,不對勁。
鄧大夫肯定有問題,但他職責所限不可能探知更多的機密。
如果鄧大夫是司徒家的內應,他一個山腳下的武師大夫,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