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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毒也從不喜歡遵循古方,更無從知道所謂的古方。所學之毒書藥典中,最喜愛的就是鄒氏七十一代前輩那本《靈活用毒三千問》的大部頭。
雖然這世用的不是自己的身體,但前世留下的記憶卻是留得清清楚楚的。未識字的幼年鑽在藥房裡,稍大後爬在高山上,捻著草根花葉淺嘗細品,慢慢學著區別各種藥物藥性的時光如此之長,長得怎也無法忘卻。以致於如今,鼻子一嗅、舌頭一嘗,立刻就能知道了大致是什麼藥物、何種配比。
沉吟片刻,思慮已定。
取來冷叔備在一邊的紙筆,想將治法一一寫下。
只是自斷絕了十二正經、破了氣海之後,手足力氣已經去了七八成,拿起筆來怎生也停不了顫抖。我不斷深深吸氣平息胸口逐漸升騰的焦躁,還是止不住墨水在紙上撒下點點墨跡。到最後,乾脆擲開毛筆,說道:“冷叔,你就叫宮裡會配藥的人過來,我一一吩咐他們去做。”
“我能信你嗎?”他臨走前,問得極是認真。
“恐怕,就算你不敢信我,也再沒有其它辦法了吧。”我眉眼不抬地答道,復又躺回拾掇得比較舒適的草堆上休息。
剛才一陣折騰,已經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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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陳叔好轉的這段時間,誰也沒來理會我。
冷叔自然還是不放心,所以我也就“勉為其難”地試藥。
他卻肯定沒想到,我也早就猜到他定要讓我驗毒,所以在第二副補身的方子里加了幾味能歸順內息的藥物。
也正因此,現在我臉色隨仍不好,精神和體力卻已大為好轉了。
人沒事做就會東想西想。
像現在,我已經不會再想著陳更的時候,就會想司徒家究竟是什麼樣的家族,能讓青陽宮上下防備若此,能讓他痛恨若此。
儘管司徒氏曾經一度統治著四國之地,然而那時的書籍卻很少提到,大家都將它當成一個神秘且禁忌的家族膜拜,敬而遠之。
乃至到了後來,司徒家族的勢力萎縮,被四國更替,這種尊崇仍然在民間殘留著,關於司徒一族的書面記錄極少。
記得最清楚的就是在某本藥典上看到毒王司徒凝香的名字和一些事蹟,畢竟還是研究學問的人最無忌諱。
其他的,拼拼湊湊起來,勉強可以讓我推斷出這個家族一直致力於恢復家國,就算他們組織起了江湖第一大教九陽聖教,他們的目的始終還是在於朝堂之上。
然而,青陽宮不是隻是個江湖組織麼?志在朝堂的司徒家又怎會耗費如此大的心機與精力與青陽宮對抗呢?
出身於孤兒的梅若影,竟然是司徒家的人。
現如今,我就是梅若影——司徒若影。如果司徒家真的想透過司徒若影有什麼動作,應當會聯絡我才對……莫非是有什麼特殊的聯絡手法是我所不知道的?
細想之下還是不對。
我替代梅若影已經一年半了,這期間怎麼說也足夠好幾次的聯絡和任務了吧。
當那邊發現司徒若影沒有迴音或行動時,肯定會派人前來探查的。
但是探查的人,並沒有與我做直接接觸。
那麼原因……
莫非,真正執行潛入任務的最重要的人物並不是梅若影,而是另有其人?
甚至已經潛伏了更久的時間。
心下一個激靈——原來,司徒家竟沒人性到這種地步了麼。
原來,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身邊已經有大概好幾雙眼睛在關注著自己的行為舉止了。
司徒若影的真正任務,就是當代罪羔羊。青陽宮主相信他就是奸細後,就會將關注的焦點都放在他的身上,然後就會放鬆對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