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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光說了“有裡”的地址,除降谷外的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
阿航還要再問,門口的萩原連連咳嗽。眾人臉色驟變,忙不迭地就往外走。
景光下意識拽住最後的松田:“黑澤呢?”
松田哼一聲:“他嫌煩不肯來,真不夠意思。”
景光臉色暗淡。
“咳咳咳……”門口的萩原幾乎要把肺咳出來了。
走廊裡的光亮越來越近,幾人爭分奪秒地出去,把門恢復原狀。
又過了會兒,巡邏的警察拿手電筒照照景光所在的拘留室,沒發現任何異常,暗歎口氣,打著哈欠走遠了。
*
跑出警局,眾人劫後餘生般大口喘氣。刺激的經歷讓他們臉色緋紅,休息片刻迫不及待討論起“有裡”。
“景光為什麼要拜託我們保護有裡?難道能預知有裡會出事?”
松田瞥了眼默不作聲的降谷,直接點名:“你剛才表情最正常,應該是知道什麼吧?”
降谷思索片刻,這涉及景光藏得最深的隱私,但既然景光把事拜託給他們,想必也做好了坦誠的準備。
降谷言簡意賅說了景光父母的被害案。
眾人聽罷,一陣沉默。
萩原先說:“怪不得景光一直獨自去閱覽室查資料。”
“對,最近臉色也不太好。我還在猶豫要不要問。”松田有時候看起來缺乏分寸,更多時候卻是謹慎細膩。
因為他也不想讓人打聽父親被誤抓,葬送職業拳擊手生涯的事。
“事不宜遲,那我們就趕緊過去吧!”阿航一錘定音。
這一晚,大家輪流倆倆守夜,確保有裡家安然無恙。
*
隔天十點。
景光拘留室的門被開啟,他從睡夢中清醒,定睛望去,面前是高個的陌生男人。對方眼角有疤,穿一身棕色皮夾克,粗聲粗氣地說:“你可以走了。”
“不是說要待到晚上八點?”
男人皺皺眉,“你們校長打了電話過來。”
說完,他把景光的手機放在桌上,轉身離開,高挑的背影讓景光想起黑澤,除此以外沒有一處相像。
『對了,有裡!』
景光神色一凜,起身的瞬間腰痠背痛。他咬牙硬忍,三兩步在門口位置眼尖發現一個黑色的髮卡。
“這個髮卡……”
和他送給黑澤的很像。
景光撿起髮卡連同手機一起放進口袋,大步流星地跑出去。
“嗡嗡嗡——”
沒多久,他口袋裡的手機震動。
景光接起一聽,耳邊的聲音似曾相識:“喂?諸伏景光,如果想知道你父母怎麼死的,就在15分鐘內趕到這棟大廈的頂樓。”
景光來不及反應,電話已經被結束通話。隨後,他收到條寫了地址的簡訊。最後用鮮紅的大字提醒——
『不許報警。』
“!”
*
與此同時,先一步走出警局的琴酒給降谷發條資訊,讓他立刻帶人趕去外守一的乾洗店。
結束通話電話,他把昨晚放到黑名單裡的號碼拖出來撥打。
三聲忙音之後,接通。
“喂,黑澤?抱歉,我昨天沒能接到你的電……”
琴酒脫了假髮,隨意地甩甩銀絲,打斷對方的話道:“安室透,外守一的乾洗店已經裝上了炸彈,你敢不敢陪我玩一把?”
不捨得
降谷、松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