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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明天晚上再放你回學校。不會影響查房的。”
景光失魂落魄。細究起來,警察說的也沒錯。人們常道“法不外乎人情”,但更多時候法就是不能被輕易動搖的根基。
“那南區三番地101的那戶人家……”
“你說什麼?”警察轉過頭疑惑地問。
“……算了,沒事。”
警察不會對還沒發生的案件負責。
*
晚上8:10,距離約定的集合時間已經過了十分鐘,景光卻遲遲沒有出現,電話也沒人接。
琴酒不顧大家阻攔給學校打電話,得到了驚人的訊息:
“諸伏景光被拘留了。”
“什麼?”大家倒吸一口冷氣。
“說是發傳單的私人行為擾亂治安,明晚才能放出來。”
眾人望著手上的傳單,面色難看。降谷趁亂瞥一眼琴酒,在昨晚對方告知的計劃裡可沒有這一環。
琴酒對降谷的質疑視而不見,過了會兒松田一拍大腿說:“那我們得去看看他啊。”
眾人浩浩蕩蕩到了拘留景光的警局,由善於交際的萩原出馬和前臺交流。剛交流到一半,負責問訊景光的警察正好出來。
“怎麼回事?”
“噢,他們要探視今天收回來那個警校生。”
警察一眼看到松田手裡的傳單,眉頭緊鎖,“去去去,就關24小時哪兒那麼多破事。別影響我們工作啊,告訴你們。否則畢業之後要是分來我們這兒,有你們受的。”
說完,那警察哼著不成調的歌走了。
幾人不著痕跡地對視一眼,彼此眼中有著相似的不甘。他們間的默契在這一刻達到頂峰,萩原微不可察地點頭,對前臺女警笑說:“既然這樣,我們就不打擾了,明天再來接他。”
“好的,回去的時候當心。”
*
時間來到深夜11點。
警局裡的燈滅了幾盞,除了值班人員,靜悄悄的。稍作喬裝後的五人組趁著空隙直接溜過大廳。
他們到達拘留景光的房間,房門上了鎖。降谷小心翼翼趴在視窗往裡望,景光單手銬著,姿勢扭曲地坐在狹窄的椅子上。
審訊室的椅子他們都見過,為了擊潰受審人心理防線故意不往舒適的方向設計。
“有誰知道這間房的鑰匙在哪兒嗎?”阿航壓著嗓子問。
“要不我去前臺找找?一般□□都放那兒。”萩原放輕聲音說。
大家用崇敬的眼神看他,萩原正要行動,松田拍拍他的肩膀,又裝模作樣刮下鼻翼,“要什麼鑰匙,交給我就行。”
說話間,他從懷裡掏出根鐵絲,站了人群中心位把鐵絲往鎖孔塞。他往左轉了兩下,聽到輕微的一聲“咔噠”。
“搞定。”
大家歎為觀止,紛紛豎起大拇指。松田打算開門,身後的降谷拍了拍他,順便遞上一副手套。
好了,這下誰還分得清他們是賊還是警察?
幾人躡手躡腳地進去,留清潔員打扮的萩原在外面望風。
為首的阿航拍拍景光的肩膀,對方從昏昏欲睡中醒來,乍一看面前這麼多人很嚇了一跳。
“你們!”
降谷眼疾手快捂住景光的嘴,松田在旁邊做個“噓”的手勢。
“你們怎麼來了?”景光卡著嗓子說。
“來救你出去。”松田回答。
身後的阿航和降谷對視一眼,目露詫異。
啊?不是說來看看就行嗎?
沒等他們質疑,景光就堅定地搖搖頭:“我不走,這樣不符合操作規範。但……”他話鋒一轉,語氣懇切,“能不能麻煩你們去保護下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