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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無法解釋的複雜心情回想和琴酒短暫的吻。還沒來得及收拾表情,琴酒從附近的樹後繞出。
猶如惡劣行徑被撞破,景光一下語無倫次:“額,要不我幫你買個髮卡吧?你喜歡什麼款式?不對,這個問題是不是有點奇怪。”
他邊說邊臉色泛紅,心裡不斷祈求琴酒回話,否則這獨角戲再唱下去,他遲早心臟爆炸。
琴酒接過警帽,靜靜地看他幾秒說:“想不想抓到殺你父母的兇手?”
初夏的風把琴酒這句飄忽的話送到景光耳邊,他的喜悅一下褪去,反問:“……你說什麼?”
染血的繃帶
晚上,景光在琴酒宿舍幫忙縫釦子,同時也說起有關父母的那起兇殺案。
這是他第一次向除哥哥外的旁人吐露案件細節,此前zero雖然知道,但也只是大概。
或許是因為有了下午和阿渡的經驗,或許是手裡還忙著其他的活,這件事並沒有景光預想的那麼難開口。
琴酒宿舍的門緊閉,偶爾有微風從窗戶的縫隙經過,在景光耳朵裡卻漸漸變成野獸的咆哮,他的思緒回到充滿血腥的那天——
“當時,我和爸媽正在吃晚飯。玄關突然響起了門鈴聲。我爸去開門,不久客廳傳來爭執,我媽感覺事態不對,就把我藏進櫥櫃裡,讓我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出來。然後……我聞到了非常刺鼻的鐵鏽味。媽媽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沒的,取而代之是一種很尖細、刻意的歌聲。歌詞好像是‘捉迷藏已經結束啦,快點出來吧!’之類的。聽到聲音的我透過櫥櫃的縫隙往外瞥了眼,兇手腳滑了下,摔在我藏的地方。我嚇了一跳,趕緊縮回來,只看見對方手臂上有個高腳杯的紋身。”
儘管做了許多心裡建設,景光的臉色依舊隨著講述的深入愈發慘白。其實,琴酒對這些細節不感興趣,但既然諸伏景光要講,就讓他講好了。當故事聽也行。
“……後來我迷迷糊糊睡著了,直到從夏令營回來的哥哥在櫥櫃裡找到我。高明哥,你認識的對吧?”
『但現在的諸伏高明並不認識他。』
琴酒面不改色“嗯”了聲,又仁慈地給景光幾秒喘息時間,直切重點問:“所以,兇手沒留下指紋?”
景光沉默了下,不甘地點頭。
『果然如此。』
這是個很簡單的邏輯反推。外守一的女兒因盲腸炎去世,景光父親又是他女兒的班主任,這麼大的矛盾,警方不可能沒懷疑過外守。
“而且,當時也沒有dna鑑定技術。”
琴酒冷嗤一聲,毫不掩飾自己的嘲諷:“那我不知道你在折騰什麼。既然沒有物證,就算你親眼所見又怎麼樣?別告訴我,‘孤證不能立罪’的規則你不懂。”
聽到這話,景光手裡的針一下扎偏,鮮紅的血珠爭先恐後從指尖冒出。他卻不覺疼,猛地抬頭盯著琴酒說:“如果他招供呢!只要被抓到,我總有辦法讓他招供的。”
面前青年言之鑿鑿的模樣幾乎讓琴酒憐愛。
『這傢伙怎麼做到身世悲慘的同時,還那麼天真?』
琴酒思來想去,可能是諸伏高明把弟弟保護得太好了。
他起身邁開長腿,三兩步走到景光面前,嘴角掛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哄寵物般撫摸對方的頭頂。
景光見狀一怔,直覺琴酒的行為過分曖昧且不合時宜。他正猶豫是順從還是拒絕,突然被用力拽起頭髮。
景光的臉被迫揚起,不由倒吸口冷氣。
琴酒溫熱的鼻息噴在面板上,狹長的眼裡卻盡是冰冷的笑意。
“現在提問。諸伏警官覺得,今天黑木渡會坦白,是因為你的審訊技巧高超嗎?”
景光沒有回答,心裡對琴酒接下來的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