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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上次金菲士的葬禮後,還是今晚。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一番搜尋,降谷找到了黑澤那件被血染紅的訓練服。他妥帖地把衣服收進證據袋,準備明天去實驗室檢測。
他又沖洗一番,才拖著疲憊的身軀躺到床上,但精神亢奮,一時半會兒無法入眠。
降谷的思緒兜兜轉轉,覆盤過每一個目前找到的線索,先是監控裡戴藏藍色鴨舌帽的男人,又是查不出指紋的麻繩,最後鬼使神差想起片刻前見過的黑澤。
他百分百肯定聽到對方用充滿y望的聲音叫他——
『怎麼?我解決自己的需求也要彙報?』
“……”
如果黑澤所說屬實,為什麼會在這種情況下出現他的名字?
降谷的身體逐漸發熱,直到某部分發生明顯的變化。
“……”
現在是他要解決需求的時候了。
降谷邊弄,剛才在黑澤房間裡的事就越清晰。突然他想起腦袋擠進門縫時,似乎在對方的桌上瞥見過個藍色的帽子。
“!”
琴酒睡到一半突然驚醒。他看著自己的某個部位眼神陰鬱。
“怎麼了?”安室迷迷糊糊問。
“你y了?”
安室扯開自己的褲子瞥了眼,“我沒有啊。”
“那也是你乾的好事。”
安室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瞪大眼睛:“等等,你跟他也通感?”
“他不就是你嗎?”
安室似乎能聽到琴酒咬牙的聲音,他默了下,非常自覺地吻住琴酒,用手幫忙。
約半小時後,琴酒神情疲倦地重新睡下,安室輕拍對方的背脊,望著虛空若有所思。
『雖說他也是我,但有些事還是要提前交代清楚。比如此刻躺在身邊的人只能由自己獨佔。』
次日,琴酒起床,發現安室留在桌上的那頂帽子和一張紙條。
『這是我現在工作的咖啡廳,你要是今天下午有空過來,我請你吃好吃的,然後我們出去約會。ps:你說過這頂帽子不錯,所以留給你。』
幾行字下面是一串電話號碼。
“……”
他什麼時候答應過和安室透交往了?
琴酒眯了眯眼,把紙條揉成團收進衣服裡,吃完早午飯後,先去找了趟萩原。
片刻後,他拿著從萩原那兒借來的手機來到鬼冢辦公室。
聽到動靜的鬼冢抬頭,見到來人,幾不可見皺了皺眉:“有事?”
琴酒“嗯”一聲,調出偷錄的影片展示給鬼冢:“我們發現學校裡有人利用我的入學考試設立賭局,我和萩原都認為這件事應該儘快上報給教官。”
鬼冢臉色驟變,從琴酒手上搶過手機,默不作聲看完,粗黑的眉毛越皺越緊。他猛地一拍桌子:“你跟我去一趟校長辦公室。”
兩人趕到校長室,推開門發現降谷和松田也在。
琴酒的眼裡劃過一絲興味。如他所料,另兩人之所以出現在這兒,是因為降谷昨晚千辛萬苦找到的訓練服上只檢測出兩種指紋。
一種應該屬於黑澤,另一種居然是降谷本人的。
可降谷根本沒碰過這件訓練服,昨天取證時也特地戴了手套。
“你們怎麼來了?”校長示意降谷和松田稍安勿躁,視線投向琴酒和鬼冢笑問。
鬼冢瞥了眼站在辦公桌前的兩位學生,附在大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