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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著明顯的春意,像三月末枝頭的櫻花,要墜不墜。
降谷的視線不自覺下滑,黑澤的嘴唇也紅得不同尋常,些許腫脹還有點破皮,連身上的睡袍都皺得不行。
“你……”
降谷欲言又止。
“有事就說……”琴酒說到一半,因聲音太啞,煩躁地清清嗓子,“有事就說,說完快滾。”
降谷回神,勉強讓自己收回視線。
“我想問,你擒拿測試穿的那件訓練服放哪兒了?襲擊我的人可能在上面留下了線索。”
“早扔垃圾桶了。”
“什麼?你扔了?”降谷不可置信地問。
“不然呢?血跡又洗不乾淨。”琴酒話鋒一轉,“不過你現在去翻垃圾桶說不定能找到,還沒到回收時間。”
降谷聞言抿了抿唇。琴酒懶得理他,迫不及待地打算關門,降谷用手從外面撐著門板,腦袋擠進來:“警校宿舍不能隨便帶人進來,否則會被開除的。”
琴酒冷嗤了聲:“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剛才在房間裡……”
琴酒飛快瞥了眼床上的安室,似笑非笑:“我解決自己的需求也要彙報?你不懂該怎麼做的話,我可以教你。”
“!”
聽到這話,一股燥意猛地在降谷的頭腦裡炸開。他不自覺鬆了手,只聽“砰”的一聲,門在面前重重合上。
“……”
好半天降谷都挪不動步。
過了許久,降谷離去。
安室從床上跳下來三兩步走到琴酒面前。
“……你剛才為什麼對他這麼說?”
琴酒漫不經心睨安室一眼:“他不就是你,有區別嗎?”
話雖如此,但安室心裡還是有點微妙的吃醋。
他正想辯駁,琴酒一把撩開睡袍,安室看見對方s漉漉的腿和地上的液體,頓時什麼事都拋在腦後。
“有時候真想把你們兩個都殺了。”琴酒煩躁地說。
安室幫琴酒清理完,又馬不停蹄地打掃,做完這一切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
他小心翼翼爬上那張單人床,琴酒緩緩睜眼。
“繼續睡吧,等你睡著了我就走。”
“沒必要這麼麻煩,明天早點撤就行了。否則你自己回去能睡得著?”
安室想都不想,誠懇地搖搖頭。
“切。”
琴酒見安室的神態還很亢奮,自己睡了一小時精神也有所好轉。他靠在安室懷裡,開啟話匣:“你說‘你前兩天碰到我了’是什麼情況?”
安室快速略過琴酒和師傅的搏命之戰,把重點放在對方在咖啡店短暫的生活和離去上。
“看起來22歲時候的你可比現在坦誠多了。”
琴酒斜睨安室一眼,漫不經心說:“……三天?那你照顧得不錯,我記得我當時病了一個月。”
安室聞言一怔,愛憐地撥開遮擋琴酒眼睛的碎髮,又俯身想親,琴酒偏頭躲過,嘴裡道:“別那麼肉麻。”
安室不在意地笑笑,轉瞬換了副認真的神色:“我在想,既然能透過我的介入縮短你的康復週期。那能不能做點其他有意義的事?”
話音未落,琴酒介面:“你想救你的那群朋友。”
安室點頭又搖頭,抓起琴酒的手在唇邊輕吻:
“不止,我還想救你的朋友。”
聽到這話,琴酒臉色驟沉,一言不發地轉身背對安室,好半天冷冰冰說了句:“滾的時候別吵醒我。”
安室在琴酒背後眨了眨眼,無奈地笑了。
他知道,每次琴酒抗拒都是他走近的標誌。此外,主動和他做x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