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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過的學生做對比即可,本該是這樣……
晚上十點。
“你是說繩子上只有降谷一個人的指紋?”
“嫌犯可能戴手套了。”松田頓了幾秒問,“現在怎麼辦?”
眾人冥思苦想好一會兒,景光突然說:“對了!黑澤的訓練服上可能有那個人的指紋!不是對戰了嗎?”
“還抱他了。”松田說這話時表情有點微妙。
降谷想到之前自己信誓旦旦和黑澤保證會把嫌犯拎到他面前,現在卻要向對方求助,不由喉嚨發乾。
景光發現他的不自然,自告奮勇:“要不我去找黑澤問問?”
降谷看好友一眼:“不用,我自己去。說到底,這是我和他兩個人的事。”
今天是週末,教官不用查房。
琴酒回到自己寢室,洗漱完畢準備睡,突然感應到什麼,徑自走向陽臺。
他開了窗向下眺望,果然看到某個熟悉的身影。
“你怎麼來了?”琴酒邊問邊往旁邊讓出通道。
過幾秒,戴著藏藍色鴨舌帽的安室透利落地從窗戶跳進來,笑道:“來看看你的傷。”
琴酒攏著睡袍邊往房間裡走,“少假惺惺,我這樣還不是被你打的?”
安室在背後靜靜凝視會兒琴酒的背影,勾唇淺笑:“但我只是配合某人這麼做而已。”
琴酒轉身,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看安室沐浴在銀白的月光裡,整個人格外溫柔。
他皺皺眉:“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安室一步步走過來:“剛開始,我也不懂。不懂你為什麼給我閃送安眠藥,為什麼每次行動都會被你識破。直到你說,你對我有通感。”
“所以這次,我把你送到醫務室後就一直想,到底g的目的是什麼?我想啊想,總算做出個大膽的假設——如果他是故意受傷呢?”
“我又不是s虐狂,有什麼必要讓自己受傷?”
安室臉上的笑容不變:“我也不清楚。事實是,你不僅受傷導致擒拿比賽提前中止,還鋪墊了很長一段,讓警校的學生都知道你的厲害。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喜歡炫耀?”
琴酒幾不可見往後退一步:“人都會變。”
“是嗎?也有這種可能。我嘗試回憶了下22歲的自己,那個時候,我好像很在意別人的眼光,為了得到認可才不斷地努力。”
琴酒漫不經心地笑笑:“原來如此。”
安室看他雲淡風輕的模樣,不禁咬了咬牙:“所以,如果22歲的我一直被質疑,會怎麼樣?”
“會怎麼樣?”琴酒重複著,又往後退一步。他的後腳跟抵住了牆。
他看似退無可退,其實只是一種誘敵深入的方式。安室也察覺了,在他面前站定,呼吸可聞的距離,忽而笑道:“我不知道,因為我已經29歲了。但前幾天我碰到了22歲的你,你想不想知道是什麼樣子?”
琴酒皺皺眉,預感對方要說什麼,先一步打斷:“做嗎?”
本來還勝券在握的安室瞬間愣住,“你說什麼?”
琴酒戲謔地笑笑:“我剛才嘗試回憶了下22歲的自己,應該就是這樣。”他望進安室的眼眸,吐字清晰地重複一遍,“做、還是不做?”
話音落,安室只覺心律失常,面紅耳赤,口乾舌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