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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之一。
大島再看琴酒時,眼神不自禁帶了探究。
他刻意清清嗓子:“其實,這是你的私事,不用和我說得那麼……”
“打暈降谷的事不是我做的,沒有人會無緣無故讓自己鮮血直流。”
大島不予置評,拿起琴酒落在地上的果皮放在眼前仔細端詳。
“黑澤同學,你的刀工很不錯,什麼時候可以教教我。”
琴酒本來打算再把蘋果切片,聞言改了主意,蘋果被啃得咔嚓作響,些許汁水飆出來,濺到大島臉上。
大島不在乎地用手擦掉,“我突然想起來之前問過降谷君,‘你為什麼能成為綜合’。你想知道他怎麼回答的嗎?”
琴酒不假思索:“沒興趣。”
大島裝模作樣地慨嘆:“看來你和他真的只是簡單的身體關係。哎,是我不懂現在的小年輕了。”
琴酒皺皺眉瞥大島一眼,又很快收回視線。
大島察覺了,並不拆穿,繼續自顧自說:“降谷君的回答是‘他討厭被輕視’。聽到這句話我思考很久,‘誰還會輕視第一名呢?’現在我知道了答案。”
“是嗎?那挺好的。”
大島微微一笑,起身拍去外套上不存在的灰塵,打算轉身離開時,琴酒在背後驀地開口:“蘋果太酸了。”
大島腳步微頓,從善如流地轉頭答應:“行,下次找到甜的給你留著。作為交換,方便的時候讓我見見你等的人,怎麼樣呢?”
他呆了會兒,沒等到琴酒的回答,搖搖頭開門走了。
門外,等待的鬼冢只瞥見床上銀白色的剪影。
他迫不及待問:“怎麼樣?是黑澤做的嗎?”
大島閒庭信步似地往前走了段,走得鬼冢本就不多的耐心徹底告罄,壓著嗓子叫了聲:“校長……”
“我說過好多次了,老八。你要沉住氣。”
鬼冢在大島身後撇撇嘴。
“算了,我問你。如果你有個很在意別人眼光的學生,會怎麼做?”
鬼冢隱約察覺校長在指向誰,但不很確定,吶吶道:“引導他不那麼在意吧?”
“嗯,是成熟老師的做法。”
但“他”明顯不是個成熟的老師,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和人相處。
大島吐出憋在胸口許久的濁氣:“降谷被襲擊的案子不好查,他們步驟對就行了,別太勉強。”
“啊?那您剛才還說相信他們……”
大島回頭瞪鬼冢一眼。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如果案件裡包含超越常識的東西,還能輕易破嗎?』
另一邊,五人的調查有條不紊地展開——
松田陣平負責採集麻繩上的指紋;
降谷和景光分析從服部那兒拿到的擒拿比賽影片;
萩原和阿航調查監控裡可疑的人。
降谷親眼見了,才不得不承認影片裡冒充的人不僅外形和他一模一樣,連擒拿時的習慣也很像。
他的內心湧起股不安,到底誰在暗處偷偷觀察,又觀察了多久?
這時,萩原打來電話:“我們在門口的監控裡發現了個戴鴨舌帽、黑頭髮的男人形跡可疑,很可能就是嫌犯。”
降谷和景光對視一眼,彼此臉上都露出振奮的神色,聽筒裡的萩原猶豫幾秒又說:“但有個奇怪的地方……”
“什麼?”
“……我們只找到他進大門時的影片,沒發現他是怎麼離開的。”
這有兩種可能,要麼他是本校的學生,脫去偽裝後毫不違和;要麼他就是故意被看見的。
至於究竟是哪個,只等松田完成指紋採集,幾人再找個藉口和今天在學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