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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廉價的鐵鏽,兩者對比,很有墮落的味道。
琴酒不是道德高尚的人,答應安室約這一趟本來就是要墮落的。
他希望這次比以往哪次都好,讓他再也沒法跟任何人做同樣的事,也希望比哪次都差,就能儘快忘掉面前這個金髮的男人。
琴酒想要墮落,安室也有同樣的想法。對方脫他襯衫的手都在抖,透著深深的不耐。琴酒難得反省了下,自己該穿那件絲綢的,“嘩啦”一下就能把釦子全扯掉。
但他也沒想到安室會提出這種要求。
於是只好幫著脫,搞得自己很想一樣——
他確實挺想的,想得都快發瘋了。
兩人好不容易坦誠相對,安室的吻一路往下,搭著一點點不知道是汗珠還是唾液的東西,把琴酒身上弄得溼漉漉的。
房間裡沒開空調,有點燥熱難當,但他們都很喜歡。
安室的吻繼續。琴酒一驚,混沌的理智也迴歸了些,一把拽住他後腦勺的頭髮發問。
不是“你在幹什麼”這種很初級的問題,而是“你偷偷自學了”?
自學也很正常,但琴酒會嫉妒。
安室看穿他的眼神,得意地勾唇笑笑:“你吃醋?”
琴酒眸色一凜:“放屁,快回答我的問題。”
說著,更用力地拽安室的頭髮,安室吃痛,臉上的笑意也愈發明顯,“放心,這種事我看一次就會了。”
看的就是琴酒為他做的那次。但琴酒沒他溫柔,安室有點難受,艱難地抬頭看琴酒,琴酒一副難以自抑的表情,纖長的脖子揚著,晶瑩的汗珠綴在上面,一點點滑下來。
這幅場景太美了,美得讓人快死掉。
察覺琴酒快到,安室提前停下來,對上琴酒充滿怨氣的眼眸微微一笑:“總不能你拋下我,一個人先去了。”
那張很庸俗的紫色圓床終於有了用武之地。琴酒喜歡面對面,安室卻說:“這次我從後面來吧。”
琴酒看了他一秒,決定讓渡自己的權力。本來這種事就要大家開心才好,再說是最後一次了。
琴酒乖乖趴著,因為看不見安室的臉有些莫名煩躁……
耳畔傳來聲稍縱即逝的笑,然後是“嘎達嘎達”的機械聲。琴酒眼睜睜看著四周毫無破綻的地板上一點點冒出鏡子,敞亮敞亮的,他的眼睛都快被照瞎了。
琴酒一下懂了“the world”,說的是“鏡子”。
這是個鏡子的世界。
“安室透,你瘋了嗎!”他惡狠狠地咆哮。
一般情況下,琴酒並不在意做事時燈是開著還是關著,但現在,被那麼多鏡子圍繞,他頓時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琴酒劇烈地掙扎。因為這些天裝上癮都沒好好吃飯和睡覺,又或者是安室早有預料,總之他被壓得死死的,沒法動彈。
“立刻從我身上滾下去!聽到沒有!”
說話間,琴酒的頭髮被從後面拽住,頭被迫抬起來面對前方的鏡子。鏡子裡,安室把下巴虛虛擱在琴酒肩上,臉很英俊,眼神卻很冷。
帶著嘲諷的那種冷。
“不敢面對真實的自己嗎?黑澤陣。不想承認自己是個膽小鬼嗎?”
安室溫熱的呼吸打在琴酒側臉,讓他臉上細小的絨毛哨兵般立起。哨兵的存在是為了保護重要的基地,而琴酒的基地已經被破了。
他惱羞成怒,想反手掐安室的脖子,對方卻比他更快一步,鉗制住他手的同時語帶憐惜:“你以為幫你戒癮的這段時間,你的手都白綁了嗎?”
言下之意,安室早就做好準備。
設局的明明是琴酒,眼下墜入圈套的也是他。
這就是所謂的聰明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