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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琴酒挑眉,淡漠地望過來,“還有事?”
“我照顧了你這麼久,總該要點回報吧?”
“錢?”
安室聽到這話居然笑了,死死盯著琴酒,從唇縫間擠出四個字:
“再和我睡一次。”
安室的要求不出乎琴酒意料。他們每晚無縫隙地抱在一起,想要很正常。但安室從沒跟琴酒說起,只是在深夜或凌晨獨自跑進浴室解決。
每當這時,琴酒都會醒,靜靜聽完洗手間裡壓抑的氣息和釋放聲,再熟練地閉眼假寐。安室會卷著一身燥熱躡手躡腳爬上床,像之前那樣緊抱他——
真是個不長教訓的蠢貨。
“好啊。”琴酒聽到自己說。
他希望今天過後,兩人能順利地一拍兩散。
安室拖著琴酒下樓,明顯感到對方清瘦。雖然上癮是裝的,但失眠和食慾不振琴酒都實打實經歷過。他悄悄放輕力道,才一秒,對方就開始劇烈掙扎。
於是安室遠未平息的怒火再度熊熊燃燒,像害怕琴酒逃跑般緊緊攥著對方。
痛就痛吧。
傷好之前總要痛的。
一前一後出現在餐廳的兩人引起了食客們的注意。
“誒,這不是剛才那個警察嗎?啥時候回的,我都沒發現。”
阿智反應迅速地回答:“啊,這個是大黑,剛才是小黑,他們是孿生兄弟。”
“原來是這樣啊,兩人可真像啊哈哈哈哈哈。”
食客豪邁地笑了,但安室陰沉著臉,琴酒更是眼睛都沒眨一下。
“……”
現場很是尷尬。阿智咽口唾沫,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問安室怎麼了。
安室若無其事勾唇:“和這傢伙出去一趟,不用擔心。”
說完,兩人頭也不回走了。
阿智憂心忡忡地目送他們離開,腳下踩到個軟綿綿的東西,撿起一看是用來包裹傷口的紗布。
他心情愈發沉重,摸著臉喃喃自語:“小安室的話,應該不會做什麼極端的事……吧?”
藍色的貨車發動機轟鳴,安室坐在駕駛座上面無表情打破沉默。
“記得不記得我們一起去東都大送外賣?”
琴酒透過後視鏡窺探安室的表情,他摸不準對方在想什麼,因此決定閉口不言。
安室像早有預料,嗤了聲又問:“當時在摩天輪上,你說有兩件事要告訴我,是什麼?”
琴酒聞言,抓握把的手不自覺收緊。
那是他和安室一週不聯絡後首次見面,對方借“送外賣”的名義把他帶到東都大緩和跟別所的關係,他也在隨後的摩天輪上得知松田的死亡方式——
兩人第一次真正意義上交心。
之後,琴酒本來打算坦白和景光的吻,還有在洗手間對降谷的蓄意勾引,但阿智突然打來電話。
“早忘了,不是什麼重要的事。”琴酒漫不經心回答。安室灼熱的視線長久定格在他側臉,幾乎要在上面鑿出個窟窿。
“行。”安室咬牙切齒說。
在對方看不見的角落,琴酒飛快地勾唇又繃直。
他是個性格惡劣的人,很喜歡惹旁邊這個金髮的傢伙生氣。
二十分鐘後,藍色貨車停在一家不起眼的love hotel外。
兩人進入,鋪滿視野的玫紅色桌布十分豔俗,琴酒不禁懷疑起身邊人的審美。
他腳步微頓,安室轉過頭問:“走啊?怎麼不走了。”
“……”
沒等琴酒回答,聽到動靜的接待員從低矮的視窗探出頭,她揉揉眼睛,語氣裡充滿驚訝:“誒,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