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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及待問他有沒有轉移立場,但對方沒有,琴酒也沒有。這樣一來,他自己反倒有些煩躁,莫名瞪了安室一眼:“那傢伙說是因為拒絕跟我們老闆上床。誰能想到他不久前還揹著你和降谷零還有諸伏景光亂搞?”
丟下這句話,g大步流星離開。
安室只是短暫地愣了下就跑去洗碗了。
片刻後,洗完碗的安室再次走進臥室,琴酒正躺在床上假寐,聽到動靜慵懶地睜眼,安室坐在旁邊給他四肢上的傷口上藥。
“你覺得他會改變主意嗎?”
“會。”琴酒言簡意賅,語氣卻不容置疑。
畢竟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比他更瞭解自己?
安室笑笑,轉身收拾床頭櫃上的碘酒和紗布,“聽說你為我拒絕了烏丸?”
琴酒頓了下,漫不經心哼一聲:“原來那傢伙這麼不靠譜。”
於是安室知道了,這件事琴酒本來想瞞著自己。果然是琴酒的風格。
他唇邊的笑容隱去,重新坐回琴酒床邊,目光灼灼地盯著對方:“讓我們來說說別的吧?”
“嗯?”
“既然g已經透過了你的考核,那我呢?”
琴酒皺皺眉,“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安室從懷裡掏出那個標籤被撕去的空藥瓶,慢條斯理開啟,“g帶來的那個瓶子裡沒有任何味道,但這個瓶子裡有很淡的薄荷味。所以……”
“其實你根本沒吃過會讓人上癮的安眠藥,對吧黑澤?”
所以,汪
上癮容易,戒斷難。琴酒不允許自己的計劃裡存在這種不安定因子。
至於模仿,對他更是小菜一碟。琴酒首先對烏丸送藥的動機產生懷疑,而後做了跟g一模一樣的實驗。
現在的問題是——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我們重逢的第二天,g來送過藥。”
也就是很久以前。
琴酒垂下眼,入目所及是安室剛幫他換的紗布。安室換藥時動作很輕,像一片羽毛拂過他的肌膚。
太溫柔的對待容易讓人沉淪。
琴酒抬頭微笑:“所以,你這些天的反應都是在騙我?”
安室驚愕地瞪大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但事實證明,他沒有。
因為琴酒的笑中摻雜嘲諷,又吐字清晰地重複一遍:“我說,所以你這些天幫我換藥、抱我睡覺、甚至吃我的剩飯都是裝出來騙我的。”
琴酒的語氣相當篤定,篤定到安室有一瞬間以為確實是自己錯了。
他很快反應過來,胸口冒起股滔天怒火,目光灼灼地望著對方。
琴酒臉上的淤青好不容易消掉,安室之前滿懷愧疚,這會兒卻恨自己沒揍得更狠一些。
他左手牢牢攥著右手腕,整個人控制不住地震顫。
琴酒鼻腔裡憋出聲冷哼,看都沒看他徑直下床。
琴酒走到衣架旁套上鍾愛的黑風衣,很自然地把泛著光的銀色長髮撩起來放到外面。一截白皙的後頸在安室的視野裡轉瞬即逝。
實在太漂亮了,漂亮得讓人牙根發癢。
眼見琴酒要離開,安室一個箭步衝上去拽住他的手腕。
“